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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G& U9 k: |. o4 }' q' M
我无力的坐在徐嘉和李奥的墓前,看着他们墓碑上的照片深情的对望,不禁有些想哭,一口酒喝下去,辣得眼泪流下来,是酒辣的而已,我不伤心,真的,我不伤心。在我有些朦胧的时候从旁边递过一张纸巾,我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顺便也抹了抹鼻子。- D" i0 g# z$ j% P# P& ^# T. e5 B8 a
“想哭就哭出来,何必做出被酒辣出眼泪的样子。”峰坐在了我的身边,每次我来这里峰都要悄悄的跟来,因为他怕我醉倒在这,他知道我不会喝白酒,特别是这种高度酒,每年也都是他把我从公墓扶下山,然后带我回家。- @7 M; H; d k# O8 y9 Z7 L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他们了,来陪陪他们,傲傲喜欢热闹,你不知道,当初他经常给我打电话说,天天我们出去吃饭啊,呵呵,我每次都会兴高采烈的去。然后和他吃饭,唱歌,玩游戏,你知道吗,他很喜欢玩3C,每次我们都要找好多人去网吧包下一排玩”我又拿起酒瓶灌了了一口酒,峰想上去抢酒瓶,却是没有我动作快,到他碰到酒瓶的时候一口酒已经咽了下去,眼泪也正好流下来,没有提前,时间刚刚好“他总是欺负嘉嘉,你是不知道,傲傲的脾气可不好了……
2 W0 |8 m1 [" h' W2 v9 g0 R 峰一直在听我絮叨,每年我都会这样絮叨几次,内容也大同小异,无非是当初傲傲怎么欺负嘉嘉,嘉嘉怎么让着傲傲,我们怎么一起出去玩,怎么给斌过生日,我们四个怎么一起快活的生活。虽然我的故事里没有峰,但是他每次都会认真的听着,然后帮我擦眼泪,然后把我抱上床,然后让我抱着他,哭,哭累了我会亲吻他,然后我们爱爱,然后我会沉沉的睡去,第二天继续我们正常的生活。. d/ g* u9 u5 B0 P* a( q. `
我是个男人,哦,确切的说应该是个男人,快三十岁还称自己是男人也确实有些让人接受不了,正如某个哲人说的一样:卖萌是可耻的。峰是我宝贝,比我大一岁。是的,你没有听错,他是我宝贝,更确切的说他是我对象,我们是一对同志爱,游走于边缘的人群,但是我从来不认为我们是弱势群体,因为我觉得我比别人更强。至于徐嘉和李奥,他们两个也是同志爱,不过两年前他们就相继去世了,徐嘉是因为HIV病(注①),李奥是因为心脏病,病发的原因是因为徐嘉的过世。其实我有时候在想我恨不恨徐嘉,他带走了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信得过的朋友,但是思来想去我对他提不起任何的恨意,因为傲在弥留之际让我不要恨嘉嘉,因为这是他自愿的,他愿意陪他去另外一个世界。那天我觉得天都塌了下来,我恨漫天的神佛,我恨皇天后土,他们怎么会这么残忍。但是我接受了傲的遗言,我不恨嘉嘉,毕竟我们也有过快乐,毕竟他给了傲生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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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 t; L# d' a1 d) r,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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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的我仅仅是一个刚走出高中的孩子,并且也知道自己是一个同志爱了,因为如果高中三年一直暗恋着一个男人还不知道自己是同志爱的话,也太说不过去了。不过高中毕业之后我就和那个男人说了断交,是的,是断交,而不是分手,因为我们毕竟从没有开始过,何来的分手之说,那时我真是单纯的可爱,如果我现在这么说的话绝对会招来整套的少林寺七十二绝技的轰杀,但是那时候的我绝对是初出茅庐小处男一个,进入了辽宁的一所化工类大学。* {2 l& h! b% a5 ^# n9 Q, [
至于为什么我要和高中暗恋的男人断交,那是因为同志爱的圈子实在是太乱太杂,我不知道他对我什么感觉,是喜欢,讨厌,还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他是否喜欢我,即使他是喜欢我的我也不会让他进到这个圈子,因为我在这个圈子里看到的都是丑陋的一面,乱交,一夜情,性病,HIV病,群交等等,虽然现在说这话有失偏颇,但是对于七年前的我来说,看到的的确如此,这个圈子肤浅的看来是该被上帝惩罚的,只有真正的融入到这个圈子里,才会看到许多人永远都看不到的真相。
. \" y9 o7 y/ W0 V 我真正的第一次和男人发生关系应该是在高中毕业的暑假,那时候我一个人在家,我一个原来玩梦幻西游认识的干弟弟来我家住两天,说实话那小伙长的还算是可以吧,真的,至少装酷上我历任的几个男朋友都比不上他,他叫袁野。袁野当时刚和女朋友分手心情很失落,又和他父亲吵了一架离家出走,给我打了电话,我当时也没想太多,既然求到我,我总不会不管吧,我父母离异,父亲在外地,家里就剩下我,正好多个人陪我我也乐得热闹,可是却不想,这一次我确实初尝了性的禁果。
( o/ O, }! f( R 下午1点钟我家的门被敲响,我赶快去开门。袁野一进门就羞涩的喊了一声“哥”,这句哥可是喊的我全身的骨头都酥了,说实话,我从来没近距离的观察过一个男人,即使是高中和我同班的那个男人我也只敢“远观”而不敢“亵玩焉”。袁野的眉眼不似南方人的清秀,却有北方男人的刚毅与帅气。我忍住了呼吸,生怕他发现我呼吸的急促, 我找了双拖鞋,让他换鞋,然后转身进屋,虽然我知道这样不是很礼貌,但是我实在怕脸上的羞红被他看出什么,我急速的拿出一张面膜,撕开,然后仰坐在沙发上,把面膜帖在脸上,放心的看他换完鞋走进屋子。
+ ^" h6 L4 @7 b4 }2 ^9 x) M' V9 H5 Z “哥,你在做面膜啊,呵呵,你真像个女生。”# ?! o: t& I2 {1 g9 F; @
我的心“咯噔”一下,莫不是他看出了什么,那时候我不知道什么是攻受,由于香港电影中,总是把同志爱演绎的女性化一些,所以在那时的我的眼里,同志爱和女生总是有些相似的。但是看见他玩笑的目光中并没有一些异样,我知道他也仅仅是开个玩笑罢了。
7 x% U( U# D E5 M3 \ “怎么?男人就不许爱漂亮的,哥哥我怎么说也是潮人一派的,做个面膜又怎么了。”我实在为自己的急智而沾沾自喜,然而……
8 J1 w0 A. M. z( ^7 u3 b2 b" `- [ “可是,哥,你做面膜之前为什么不洗脸那?”袁野疑问的表情实在是让我难堪,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告诉他,哥这个是高级面膜,不需要洗脸的。我自己都说服不了,何况是他。, _1 e5 x6 ^8 U% \/ t" @! q! W( t5 j
略感脸上的燥热稍退,我也就顺势将面膜揭了下来“你也别傻站着了,我做好了水,来洗澡吧。”我将袁野的背包摘下,放在了沙发上,将他推进了浴室。浴室不是很大,我帮他把衣服脱了,扔进了衣服筐里。说实话,我忘记了当时为什么会帮他脱衣服,我也没想过为什么他要我帮他脱衣服,而且我帮他脱衣服的时候他为什么没有拒绝甚至于反抗,但是结果就是我帮他脱了,而且脱到只剩下一个小内裤,如果是现在的我看到了如此鼓鼓的内裤一定会流着口水,冒着被峰发现的危险,也要上手摸摸。然而当时的我也就仅仅的一愣,继而走出了浴室。% W6 o; ~5 C5 S, Q. W- ~$ j- _
是的,我走出了浴室,如果某狼友在场一定会伸出右手,狠狠的扇我一巴掌,然后恶狠狠的对我说:你还是不是男人!但是当时我很淡定的走出了浴室,然后打开了电视机看电视。
5 @* D8 h U9 g/ f8 P& K& F7 w “哥,哥在吗。”没过多久,袁野在浴室喊了我两声,我伸了一下懒腰慢吞吞的走近了浴室,拉开一个小缝,把脑袋伸进去。% @' j, o$ u3 Q R; ]. [
“什么事?”
" J& w( T2 b* H+ F, b “哥,帮我搓搓背吧。”袁野羞涩的表情让我的脸再次燥热了起来,以至于我一直没有关注他身下那条长长的陋物。: ]. H* i! O1 R7 ]
我脱了衣服,穿条小内裤走进了浴室,看着裸体的袁野,和我的内裤,我不由自主的想起来一个笑话,笑话是这样的:问,为什么一个池塘的青蛙有一只是穿着内裤的?答,因为那个是搓澡的。8 e7 h( }+ c" d7 ^1 V7 x: { m
我先把搓澡巾打湿,然后抚摸了一下袁野的后背,我这可不算非礼,我也没有想这么多,我只是把他背上的水往下擦了擦,也顺便看看他肤质,别用力用大了,把人家搓破皮了,但是好歹我不会像马大帅一样把客人搓飞就是了。
3 K, i; }1 ^* j- ?2 q6 M8 z 随着我手掌的上下翻飞,一片片……额……一条条……也不对,好吧应该说是一根根的泥团从他身上掉了下去,我实在无法想象,一个这么帅的小伙子怎么会这么脏。
G" N9 x/ b8 w$ s) J “说实话,你这在这都屈才,凭你这身泥,你去小浪底帮忙截流都绰绰有余。”我嘿嘿的打趣道。% W, o7 L# L: V
不知道是被我搓爽了还是不好意思了,反正袁野意外的没和我斗嘴,这让我觉得索然无趣。帮他搓完了背,我习惯的蹲下给他搓起了腿,我和我堂弟洗澡都是这套路的,袁野可能觉得有些痒,把腿缩了缩,然后转过身。我正把他当成堂弟给他搓腿,他的腿往回一缩,我有些恼火的想抬头骂一句,然而我刚直身抬头,一条粗壮柔软的肉棍擦着我的嘴唇甩了过去。8 F4 z) Z+ o: I' |" f$ b
我大脑一片空白,愣在了那里,身上有些发寒,然而那个罪魁祸首全然不觉的晃着我的肩膀,没信没肺的喊着“喂,哥,你慢点,我这有痒痒肉,一搓左腿右脖子好难受(注②)。”$ {9 x7 b0 N& s4 [+ H
“就你事多,自己搓。”我飞快的摘下搓澡巾,然后关上浴室的门,转身跑到了水池边,打开龙头就着凉水洗了一把脸,感觉脸上的红热退下去,我才回到了客厅,打开了电视,本山大叔的小品完全勾不起我的兴趣,我满脑子都是那条类似香肠的物体。
6 B5 `( v; ~0 y$ @: k! V; Z “哥,这么好笑的小品你咋不乐那。”身边袁野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每句话都好像如此无懈可击地揭露事实的真相,我恨不得拉过她的母亲,严刑逼供:你是不是和柯南道尔有一腿!7 g3 r1 A X8 V& t
袁野与生俱来的侦探天赋使我不得不收回了心思,陪他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天南海北的聊,当然了,也少不了聊梦幻,之后我借口午睡来稳定心神,他在我电脑上玩梦幻。3 b. v4 W# Z. i' y' M
不知道是我用脑太过频繁,还是真的困乏,反正我一觉起来的时候天已经黑得和古天乐差不多,我揉了揉眼睛,看见袁野正滋滋有味的看着我的电脑,他是在用我电脑下岛国爱情动作片?我偷偷的下床,悄悄的走到他的身后,他完全没有发现,由此可见,看毛片的时候的男人警觉性最低,最适合暗杀等动作的实施,也就此说明卡斯特罗应该是不看毛片的。
% C" T$ ~$ d z- A T5 | 我抬眼看了看屏幕,赫然是我的GV,那年代的GV资源真的好匮乏,当年的二见一树还不是那个销魂的剑道少年,而是拿着一个类似对讲机的东西,每天围着卡布达的小让。袁野看的有滋有味的样子让我不禁汗颜,中国人接受外来事物的能力果然很强。' t2 D% E8 ` d/ K8 g! N, y
我轻咳了两声,袁野慢慢地转过身,脸上没有一点尴尬,反而装作很清纯的样子问我:“哥,这两个男的前戏做了这么久,女主角什么时候上场啊。”' m% C) g2 y5 q8 z o( E
我当时真的有灭了这货的冲动,你丫让我上哪给你生出来一个女主角,这个是GV,GV懂吗,就是没有女主角的爱情动作片,但是我能这么解释吗,显然是不能的,特别是我们两个都穿着小内裤随时会擦出火花的情景,我更不能点燃这个导火索。
. }! V3 L6 h- L6 o& s- \ “女主角还得等一会那。”说着我关了暴风,然后把袁野拉到客厅,“坐一会我给你弄吃的。”2005年的我只有两手绝技,一个是冷面,一个是炒面,直到07年才打破了这种尴尬。我来到厨房,麻溜的做水煮面,切菜,煎蛋,然后炒面,沏汤,一整套下来,也不过20分钟,20分钟做出一顿香喷喷的炒面说实话我都有些佩服自己。9 j7 A' p* u- W
一顿晚餐也就用了20分钟,其中15分钟还是在聊天,但是感觉吃的好饱,可能是油放多了吧,感觉有点腻,有点闹油。吃完饭我们并排躺在床上,拿出手机听广播,那时候广播真的很不错,我和袁野都是王寅的粉丝,也就是俗称的寅类。; M) x" o, p& N$ }. L2 i1 x
一档节目1个小时(现在改成2个小时了),我和袁野笑了一个小时,笑到了无力。
; p- b3 w1 H8 i r7 P “哥。”袁野麻酥酥的声音再次响起。
" k5 ?/ Q4 W Q/ Q0 s9 v “嗯?”" f+ b, d, b; H& l, _
“你交过女朋友没。”袁野转过头来看着我。# ~. \$ ~ K" b; l* E
我当时很想问候他一句:你妈交过女朋友没。但是我不能这样,因为他是直男,是异性恋,这样问我无可厚非。" C/ X8 ^9 i9 I5 |# i
“没。”我很干脆的回答。, W* @ W `+ D" l6 o/ n0 u
“那你知道小泽玛利亚吗。”' ?4 C4 ~0 G, Y; X& c
“不知道。”我老实的回答。
" G' \% L a2 o “阿立未来那?” X# K# L! _% ]: t- _, H9 P' ~
“也没有听过。”
# q8 U4 i! \' t5 V3 O “神谷姬总该有印象吧。”
: U: x3 S8 O) `9 R- G, X/ k) \ “那是什么品种的鸡?”
, G+ [/ f K7 b% w% p “哥。”
5 W2 U) Z$ Z+ p: U “嗯?”0 B: f- J. z' S5 {0 e+ u
“你一定是同志爱!”袁野眯着眼睛看我,仿佛可以将我看穿一样。我发现我的脚有些发抖,我当时发誓,若我有一天发达,我一定拍一部动画片,就叫《名侦探袁野》,我保证读卖电视台会被我挤兑得赔得破产。
" e# R; \1 Z9 U" |/ z) g “你再说什么啊,睡觉吧。”我想转过身,却被他大力的转回来。
% T- Y5 N! t4 _1 k& t' v: a z “那么哥你就讲讲你的情史吧,我的事你都知道,再讲就没意思了。”袁野不仅侦探能力出众,好奇心也是一等一的强。
* g. z; n/ [5 K- v. a: K0 A" p* g “你真想听?”我眯着眼睛问道,既然你敢死,老子有什么不敢埋的。
- \, k0 ?/ G/ W$ ]1 G( t “恩。”袁野这次没有聪明的拒绝,也就注定了我们淫乱的一夜的开始。 ^1 C; z. i9 ~. e2 y' p
于是我就把高中的事情讲给他听,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那个男人打篮球我在场边准备饮料毛巾,送水,送冷饮,中午一起吃午餐,买奶茶,他过生日我去买戒指和外带全家桶。我勒个去,我当初还送过他一个戒指,真的,在许多人面前,一对的,现在想起来我当时真的疯了,我是怎么想的。
7 A$ i% S9 ?) ]' H% L 别人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是袁野已经听傻了,他以手抚额,做出难以置信的样子。
- O1 ^1 r+ `- u; {: G% E* b I “哥……主要是,两个男人……不是说爱情,你们的性生活怎么解决。”袁野再一次发挥了他侦探的潜质,他是怎么看出来我没有过性生活的……但是没吃过刘翔肉,还 没见过刘翔跑吗。- O0 J/ H" z5 J# w/ i" l
“怎么的,你想试试?”我挑着眉毛问他。
- h( T0 C. }7 }9 R “怎么的,你敢吗?”袁野的话彻底让我崩溃,我作为男人的尊严彻底的战胜了理智,我翻身压到了袁野的身上,双手按住他的双手,这个小时候打架对付我堂弟简直是不败之招。, x$ ~8 W$ l1 N' p, M
“哥,我说笑而已。”袁野也知道事情不对,然而有些事不是他能阻止,也不是我能阻止,男人最恐怖的时候不是血性爆发,而是精虫上脑,现在我正处于后者,我突然用嘴堵住了袁野的嘴,就这样,我的初吻就没了,我的阳物也硬了起来,顶在了他的腹部。袁野的挣扎越来越小,慢慢的他接受了我的吻。3 q o/ F4 c* l0 y2 o/ }7 }
我腾出一只手去拉他的内裤,他想阻止我,我便用舌头伸到了他的嘴里,于是他最后一道防线崩溃了。 C9 o B4 Z4 T6 T+ u
那天晚上我们很疯狂,我给他口交,他也给我口交,因为他说这样才公平,但是我觉得我吃亏了,因为我把他的精液咽了下去,而他只是被我颜射而已。不过我觉得他并不喜欢这样,因为至始至终他的阳具都没有完全勃起过,哪怕是射精的时候也是软趴趴的像一条虫子。后来我想从后面进入他,他没有拒绝,但是没有成功,因为我从来没接触过这个东西,就算学过也充其量是GV函授,我还没有领毕业证。干巴巴的我进不去,于是我想到了润滑,我不知道这是我的天赋还是人性的本能,我在从不知道人体润滑剂是何物的情况下我居然会想到需要润滑。当然,我当时想到的也仅仅是豆油,当我把豆油抹到阳物上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好腻,于是便放弃了,至此造成了两个结果:第一,从此以后我再也不吃豆油了,我现在用的是葵花籽油。第二,我讨厌润滑剂,特别是手上沾到润滑剂我会赶快擦掉。0 }2 V, q% I5 Q5 G2 X" n( s9 k
我的第一次也就这样的没了,给了我干弟弟,好吧,白天干弟弟,晚上“干”弟弟,不过我们真的没做太过分的事情,也算是硬件条件不允许吧。第二天在我依依不舍的眼神中他也依依不舍的离开,回家和他宝宝道歉去了。我突然发现,这小子和他宝宝生气,然后来我这让我玩一宿,然后依依不舍的走了,这叫什么事啊。
5 h5 V1 d0 W' ~3 B$ G) G* N9 K5 Z# [( b; G 后来我们还是常联系,当时我想和他处对象,但是被他拒绝了,他还是喜欢女生的,我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至此也是短信电话联系,再也没发生什么超越友情的事情。直到后来我有了第一份工作才又见到了他。8 {$ a. L6 i% n5 q% }7 V! D
第一次其实很不成功,因为我并没有破“处”,口交当然不算,那我什么时候才破的处那,那要追溯到我大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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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8 t$ G+ B+ l 第一章完0 _; {' g2 }5 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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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① 得HIV病不会很快死的,检查出来长期服糖可以活好久好久,甚至是老死,并没有宣传的那么可怕,嘉嘉的死是个意外,也可以说是人祸,后文我们会讲到。
0 p- V+ U5 W2 m4 U1 R P) Z, Q; o 注② 搓澡的时候搓左腿,右脖子会有酸胀的感觉。搓右腿,左脖子会有酸胀的感觉,许多人都会有这种经历,并非笔者杜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