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以前深爱过一个男孩子,年少的爱情最终都是不得善终的吧,他们没有能够在一起,反而阴错阳差的成全了我们。不能说我不介意,但从来不去问那些过去,事情还是简简单单的比较好,我要做快乐的肃杀,那样的我惹人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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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看着身边他熟悉的侧脸,突然觉得害怕,仿佛他会把我当成完全无关的陌生男子,然后在醒来时决绝的离开。我很害怕,害怕得无法抑制的大声哭泣。他被我的哭声惊醒,看着失控的我一脸无辜,然后伸手拿开我遮住眼睛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他手里轻声地问:“肃杀,怎么了?怎么了,肃杀?”我哭得无法回答,只能不停地摇头。最后我累了,在他的怀里睡过去。 7 ^$ R3 _0 X; e, g+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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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我身边,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做他喜欢的那种男孩。把还没完全睡醒的景致拽出家门让他帮我做个参考,景致有很多颜色鲜艳的衣服,映衬得他光芒四射。我问他怎么才能让自己看上去有点颜色,景致奇怪于我的反常,因为我以前一直只偏爱童趣的颜色。 5 u! j8 l% Y9 h. c8 ~3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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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刚说他喜欢男孩子穿着鲜艳的颜色,那样像郁金香花丛中的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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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R7 Y6 r9 W/ I- [ “你不是一直都坚持自己的风格吗?怎么现在才想起来改?” 3 ~0 j+ S/ H* K4 O; A, S% W5 d)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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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致,我想同居了。”我把自己在早上做的决定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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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T& f" R" ^4 X0 [+ g 他显然被我吓到了,眼睛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怎么?” 1 v9 W+ s4 m+ T4 m7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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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可是,我想我们应该同居了吧。所以我打算明天自己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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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3 A4 `( n% H$ _ N9 V3 a" } 第二天是景致的生日,我们四个人聚在酒吧一起为他庆祝。那天晚上我第一次穿上那么鲜艳的颜色,感觉走路都魅惑起来。凛冽为我一反常态的鲜艳直吹口哨,当我看往成刚时,他避开了我的眼睛。我很沮丧,我想,大家都看出来了。 & m: K5 u- S# t: m9 m
, E3 m2 D3 ^! C5 S) Z* V8 @8 W 我和凛冽搭档玩牌不停地输给景致和成刚,我喝了不少酒,景致扶着我去洗手间,在洗手间的大镜子面前,我盯着那里面的自己,一寸一寸的仔细的看,那么的不真实,那不是我。我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这样?这样还是他喜欢的肃杀吗?我开始为自己天真的改变感到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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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继续打打闹闹的喝酒,酒吧乐队唱了景致最喜欢的《纯真年代》,那是很美丽的一首歌,景致在我们大三的时候曾经有一个月整天都听它,那样的他惨不忍睹。还没听完,景致站起身去吧台拿酒,我知道,今天这首歌又让他触景生情了。成刚突然站起来走向乐队,然后我听到那首他最喜欢的《炼金术》。我希望,那是唱给我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