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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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X$ I" t8 K3 p5 O! Y “报告首长,杨建国报到!”我立正站好,声音宏亮。 # I$ a9 k) X S; n0 T: E
“建国来了,好,都安顿好了吗?”军长转过头,对站在旁边的秘书说。 $ ?: k; M! h7 x$ ]
“昨天就安顿好了,徐涌昨天下午还带他到处转了转。”秘书轻声回答。徐涌是我们警卫班的班长。
' q, S! n. F% R7 \3 R1 ~. _ “那就好。”军长对秘书一扬手,“小刘,资料今天下午一定要送到司令部,去吧。”
+ x2 }. ?2 @3 E7 l) d 秘书“啪”的一个立正:“是”,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U; l6 O/ V; U- ^* X, _
军长端起一个茶缸,坐在沙发上,抬起头来,关切地说道:“还习惯吧?”
% z( O, V; J' r5 B0 h. `$ ~! C “报告首长,习惯。”
& d5 |/ H0 Q' W' c “对了,建国,对于到我这来工作,有什么想法啊?”军长继续问道。
7 K8 M1 L0 _9 P& K% {/ u 我心里一紧,怎么回答? # R: U8 M# [1 d3 g/ e9 A) i- y: H
“报告首长,没有想法。”
+ r9 A1 }% Z- U/ I% U w “有意见可以提嘛,不要紧张。”军长哈哈一笑。 $ s2 b9 g* D O
“报告首长,没有意见。”我冷汗直冒。 ' j' ~( B+ v1 j% E/ H
“建国,我是不是太可怕了?”军长好象看出来了什么。 " C" r q' E. `9 \
说实话,上次同班长来,我才有这个胆子。今天一个人面对一个这样的大官,尽管他是我的老乡,可我一点也没找到亲近感。他的相貌太威严了,我心里发毛。
. i6 h( k' j4 g% r “好了好了,小家伙,去给我拿支烟来。”军长又是哈哈大笔。 * g6 S# B. g9 O q- x% B
我赶忙走到桌前,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双手递了过去。 ]" q, e& |- d) ~- \% b3 ^6 j
军长拿烟的手在我的手上停留了一下,然后迅捷地取过烟去。我的心里更是一阵紧张,火柴擦了几根,硬是没一根好用。
3 Z1 @0 H5 t, a, V7 n 军长看见我的手在哆嗦,哈哈大笑道:“建国,你这个样子,好象我是头老虎似的。做警卫员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首长也是普通人嘛。不要象那些连长排长什么的,看到我就发抖,没有出息。”
8 Y, f2 d! R; i& y 我脸胀得通红,对了,深呼吸管用。我深吸一口气,逐渐放松了下来。
/ Z2 h5 a/ D4 G1 m! l6 N& k “建国,准备一下,等下我有个会议,记得将我桌子上的资料带好。”
7 l# p# P# u d- y) m1 s1 K; j% K “是。”我赶快整理好资料,夹在腋下。 - u2 L- X& s8 f# S$ n9 E1 B
军用吉普在一栋红色大楼前停了下来,我赶快下了车,为军长打开车门。军长一出车门,就笑着说:“不错,角色进入蛮快。” " O4 @9 M, Q8 Z0 l. ?: h; o
随着军长进入会议室,会议桌前两排整整齐齐的人“唰”地起立。好威风啊,我情不自禁地想。放下文件,我转身退了出去。 ' c! j4 Q. s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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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开完都接近中午了,看着散会的军官们陆陆续续地走出会议室,我觉得太神气了,要是哪天自己也是其中一员就好了。 5 y0 `9 f0 Q2 ]" f- l
我走进会议室,军长还坐在椅子上,手上拿着一根烟,我赶快上去点火。两个在他旁边的军官好象还有什么事,正在和军长聊得热乎。其中一个侧过头来,瞄了我一眼,对军长说:“军长,这个警卫员是新来的吧。”
3 f6 d' [4 g$ z g: x6 j “是,”军长回答道,“昨天刚到的,新兵。”
& w1 d$ W) |5 [" D “军长,他长得好精神,估计把军部都盖了。” q% I8 O8 j1 A0 x6 O6 ^
我脸一红,觉得又是害羞又是自豪。虽说自己被很多人夸过,但当着军长的面还有其他干部夸我,怎么也不是那么回事。 $ p$ z+ D7 W! y7 v0 X6 a; `
“哪啊,”旁边另一个干部笑道:“什么军部呀,我看哪,司令部都盖了。哈哈哈”
" M( K% { g" x! g 军长显得很得意,脸上笑眯眯的:“你们这两个家伙,也不怕人家小伙子难为情。都给我闭嘴,别弄得人家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好了,没有什么事了,都给我走!”
% i0 O. n5 b4 R* G2 J 跟着军长刚一出来,吉普车“呼”地一声就开了过来,我拉开后车门,军长一弓腰坐了进去:“建国,坐后面来,我还要看一下文件。”
8 \* |. X0 p$ o( ]/ e8 d “哎。”我答应了一声,挨着军长坐了下来。吉普车起动了。 , l7 }/ H- u$ v' w7 F
我把文件夹摆在双腿上,问道:“军长,您要哪份?”
$ J8 y! g& u$ a) B 军长将右手伸了过来,一把握住我的左手,眼睛直视着前方。我的脸腾地发烧,头脑中立马回想起过年时的那一幕,心里一阵惶恐,只觉得全身发僵。
" L8 N' p3 t: C, w 军长感觉出来我的变化,松开了手,说道:“建国,把文件收起来吧,不看了,我想休息一下。对了,刚才他们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 A# H3 k( C& c
他们没说什么啊,不就是夸我吗?我喜欢听呀,怎么不能放在心上?我心里暗想。 ! O) }7 e% E" T# }6 ?
合起文件夹,我的心放松多了。军长闭上了眼,我也合上了眼睛,平复心中激动的情绪。
/ K* r8 ~3 n1 G6 x$ R' h3 H 突然,我感觉大腿微痒,睁开眼睛,一只大手正放在我的腿上,微微地移动。我想往旁边让开些,可我又不敢,只能听之任之了。我闭上了眼睛,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心里象有面鼓,咚咚地敲个不停。
- \: o0 ?9 ~' t) X: r. E) q# \ 我感觉到我的那地方在慢慢变化,军长肯定也感觉到了,他的手慢慢地移过来,放在上面,轻轻地摩着、摩着。我只觉得喉咙发干,不断地吞咽着口水(干的,什么口水也没有)。 ' s, ]& o% b9 t1 i5 X
吉普车慢慢地停了下来,司机在前面大声道:“首长,到了。”
5 T. {7 k, o" j* f7 H% t 我长吁了一口气,赶紧下车开门。老天,总算到了。 . z. y t W$ t" ]3 _) Y+ o3 c+ H
军长下了车,径直朝家门口走去。我关上车门,举手同司机再见,司机侧过头来,将手一挥。
3 J* }+ W% u- w( x+ t3 R 司机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显得极其神秘。 ( y8 u A, v7 P- u0 q" u
我象是被电打了,全身发麻,象要炸开一样…………4 b# k5 z! n, s! i
第9章" b/ H. f1 \ _3 E8 ~8 y
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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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饭时,我满脑子都是司机神秘的笑容,心里纷乱如麻。同桌其他三个战友看着我的眼神,我也觉得怪怪的。可能他们看着我更怪吧,我想。
- w" m7 y, l8 j班长徐涌关心地问我:“建国,怎么了?”
6 z/ } G& ]9 M l9 q“没什么!”我赶忙回答,“心里有点发慌,不晓得怎么搞的?” 2 K+ N1 h/ x4 j3 q" ` A( J) }
“可能是刚离开以前的战友,到了一个新的环境,不适应造成的,过几天就好了。”班长安慰道,“不过不要影响工作啊,军长虽然对我们不发脾气,但我见过他发脾气骂人,还是蛮凶的。” # }. w+ Z# p. f8 H$ ?
我点点头:“班长您放心好了,不会影响工作的。” 7 N4 d6 X; g" Q- p. l1 j) S# J
班长一边扒饭,一边说道:“亚平、树高,下午没事的时候,陪建国出去走走,散散心。”
. k; ]9 G; w# x2 |3 x$ Q亚平姓朱、树高姓郭,就是我过年来时看到过的那两个守在大门口的男人卫兵,比我早一年当兵。他们听班长说完,连连点头答应。 ) N) C2 Q5 s+ @( A9 ?
整个下午,我都生怕有事发生,总是离军长远远的。他要什么东西,我一递给他就转身离开,然后站到远远的地方,一言不发。军长埋头他的事情,也根本没时间理我。我站在远处端详着他,越看越觉得军长是个真正的男人,脸庞端正,有棱有角,身板笔直而魁梧。心想:“我们两个老乡,出生地离那么近,身板怎么差那么远呢?虽说我小时候营养不足,但军长应该比我还差呀,战争年代正是他长身体的时候,怎么就象没受影响一样?唉,军长要是还是象上午一样,不顾场合,以后我该怎么办呀?……”
! t. E' x5 b" n2 {# n |! `“建国,建国!”是军长在叫我。
& R* C8 B1 R' d0 U: p我收束住心神,连忙答道:“到!”
M+ E1 |, F6 t5 e军长微侧着头,笑咪咪的:“想心事啊?”
+ N! c- I: k7 B9 o5 X8 y( M“没有,”我答道,“没有,您有事吗?”
# \9 Y$ ]) J' d+ o8 s军长依旧笑咪咪的,说道:“过来,我们聊聊。”
& A2 x4 Y, v8 o4 ^$ O老实说,军长的这个表情挺怪的,笑咪咪的样子不适合挂在这么威严的脸上,再说这么粗豪的汉子笑起来,好象不是很协调。我走到他旁边,在一个红木沙发上坐了下来。 ; |! c# q/ ^+ z* A: A% \7 [
“建国啊,我早就跟你说了,要放松,看我就象你大哥一样,只有我们两人时,你都可以叫我大哥,你怎么就是放不开呢?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
! F4 V2 x; B7 O$ W1 W1 b0 I“没有,只是有点不习惯。”我轻轻说道。
" F1 [5 a( ]7 `9 D3 L“哦?!”军长好象挺有兴趣:“哪点不习惯呢?”
1 X ~) j) u" N0 h我想说又不敢说,虽说他给我作了这么多工作,可我毕竟对的是一个比我高好多好多的首长啊!不行,这是个机会,我一定要说:“首长,上午那样不好吧?” 6 ^# I, J3 o, y
“你不喜欢吗?”他反问我道。
3 h) A8 E$ f' q1 i0 w; O“可是,那有外人呀,司机看见了多不好。”我小声咕哝。
5 ~' ~& U. x% ~2 ~3 V) R“你放心,”军长哈哈笑道,“那个小鬼头是我的人,给我开了三年车了,没问题的。他要是嘴巴不严实,还能在我这混下去?哈哈哈。” / b6 X1 i; ?, L3 O( D# p2 j. }
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轻轻地吁了一口气,不好意思地朝军长笑了笑。 & G& t1 |* q' L
“来,过来。建国,坐了这么久了,给我捶捶背。”军长指了指后背,用手掐了下脖子。 7 V6 q+ w( N1 q* e
我站起来,走到军长后面,双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肩上,开始捏了起来。 ' i8 K4 S+ g/ J) U
军长看起来很享受,虽然我的手法并不高明。 8 {! D% p$ F5 C6 E9 |$ O Q/ R* U/ `
突然间,军长一把伸出手来,扳住我的后脑勺使劲往下一压,将我的脸按在他侧过来的脸上。
5 {1 ^- ~' b, o( a我往上一挣,但我的力气太小了,根本无济于事。由他去吧,我万念俱灰。
6 F1 `7 u& L" U6 W$ V4 K“建国,你主动一点好不好,就象你给我按摩一样主动,多好。”军长喃喃细语。
2 |7 ~0 q2 W' f' R4 j4 z+ L5 y我只好顺着他的意思,在他的脸上、脖子上慢慢地吻着,我双手捧住他的头,仔细地吻着每一个部分。军长紧闭着双眼,两只手抱住我的腰,轻轻地抚摸。 - x4 B) l- g) |
军长站起来,拉着我的手走进里边的休息室。休息室里一张简易的单人床摆在一角,窗户下面放着一张书桌,一张凳子。墙角处一个洗脸架,脸盆上面搭着一块毛巾。
8 ^& g3 E8 e9 g% O& i他反锁上门,然后坐到床边,将我拉到面前,朝后一躺,两只手紧紧地箍住我的腰。 / U* O6 W' T1 q2 o5 B3 b* J/ i' N
我知道他这是要我采取主动了,我心想,今天,我一定要主动、主动,不能让首长失望,不能再让他说我象个娘们。我动作变得粗野起来,嘴唇和脸在他的脸上狠命地蹭,虽然他的胡茬扎得我很不舒服。
3 U+ o( r h& X! y3 u我跨坐在他的腰间,一粒一粒地解开他的衣扣,他结实的胸肌突现在我眼前,我双手紧紧扣住他的双胸,贪婪地亲吻着。我感觉得到军长的体温越来越热,我自己也汗流满面,我一把将上衣扯开,趴下去伏在他的身上。 - V+ I: |1 M9 u) ^. w. A
我听着军长心脏咚咚的跳动声,感受着他粗重的呼吸,心里也咚咚地跳个不停。
; t2 Y4 Q; D+ [1 P2 B4 `我们都进入了狂乱的状态,一丝不挂地纠缠在一起。他的躯体的每一个部分,我都尽情地感受,我只觉得每一处八块肌都是绷得紧紧的,背部、臀部、腿部,每一个地方摸过去,我都有过电一样的感觉。
4 N1 I+ t1 W$ f+ L& M. s我们彼此顶着,相互揉搓着,尤其是当我伸入他的下部紧紧握住时,我感觉得到他身子也在发抖,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而粗重。 + ]1 G: o/ @* A' U9 [, ~( T
我狠命地动着,我不能让他觉得我是娘们,不能,绝对不能。
& X5 l/ A' j% M军长在我身下一挺,冲到了顶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