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现形记之群妖封神榜》 BY Jayjay851005 【待续】
第一回 伪观音力挽众妖 Jay公子远走昆仑上部说道王婆子拿反了照妖镜,先照光了自己,变回了原形,群妖又无一幸免,变蚯蚓的变蚯蚓,变鸡的变鸡,唯独孔雀嫂子拖着半截狐狸尾巴,保持着半身人形。正当彷徨无计之际,陡然空中狂风骤起,一道“圣光”从天而降。
孔雀嫂子抬头望去,心道:“难道来了仙人不成?可此光却有股污浊之气掺杂在内,因何缘故?”
不多时,一尊白衣观音现身于圣光之中,手持玉净瓶,俯瞰群妖。
希望就是如此产生的,孔雀嫂子双眸放光,也不管那圣光是否圣洁,挣扎着起身,跪拜下去,合十哭道:“救苦救难观世音大士,小妖来到人间并非兴妖作乱,而是积修功德,如今遭那淫贱不能移的孜然海娘娘毒害,打的奴家元气大伤,望求菩萨点化,救我于水火之中罢!”观音颔首笑道:“你这畜生,本座前来本是为了降服你们这群淫乱人间的祸害,但我佛慈悲,看你们如此凄苦,罢了,本座饶了你们,快快回山里继续修炼,再造生机罢。”说罢,玉净瓶一挥,群妖统统恢复了人形,内伤尽去,眼见得了救,齐向观音跪拜,感谢救命之恩,多年修行不用付之东流,感激涕零,跪罢便都化成了烟,幻成了雾,回山的回山,归海的归海,消失的无影无踪去了,只Jay公子目不斜视的盯着观音大士滞留不去。
“你为何还不速速离去?”大士问道。
“你我可曾相识?你真是南海观世音?”Jay公子目光逼人。
观音大怒:“呔!我救你性命,你却怀疑于我?!太也不识相了。”
各位看官,你道这位观音本是何人?原来Jay公子修成正果,变幻成人之时,胸中一口浊气宣泄不出,千山万海地飞行,一日来到山西大同,胸中翻滚恶气,突然痰意上涌,猛咳一声,吐出了一口浓痰,浊气尽消,但身于半空之中,吐出的痰从天而降,幻成了纷纷雨点,正巧落在一座矿井之中,砸中了一包黑煤灰,Jay公子从空中望去,只道无碍,笑了一笑飞去了。谁知从此以后,此灰便具有吸湿日月精华之本领,500年后,正当矿工挖矿之际,突听哭声,惧怕万分,只道是见了鬼,却见一坨黑色肉体慢慢从矿石内涌了出来,四肢缓缓展开,一颗头颅如地球仪般大小,唇黑齿黄,哈哈大笑,突然目露凶光,凝视着众矿工问道:“你们性别如何?”矿工答道:“都是男子。”此灰听罢眼珠一转,开口笑道:“那速速与我交欢。”说罢一股黑风剥光了众工的衣衫,一声声惨叫当中,煤灰吸尽了200多名男子精华,心满意足的去了,只留下那200多具尸体赤裸裸的横在地上,如风干后的干尸。从此此灰得了道,胸中感激JAY公子一吐之情不表。
忽的一道黑光从矿井当中冲天而起,此灰升到了地面,寻思:“苦心修行多年,如今得了道,成了人,该为自己取个名字才是。”无奈腹中墨水实在点滴,苦思数日还未能想出一个称心如意的代号,暴躁之处不可言表,疏的一声,他化作一阵黑风,飞往了陕西西安大明宫旧址,寻得一部唐史,翻阅起来,其中大半的字眼不相识,顿时心生一计,左手伸起,斥道:“新华汉语词典何在?!”一阵黑烟过后,词典乖乖的出现在此灰手中,这包上进要强的黑煤灰开始用唐史与新华言语词典学习了起来。多日过后,一部唐史堪堪读完,虽不解其中意思,但历朝人物皆尽知于胸,叹道:“如今我胸中学识颇多,可以为自己起名字了,上官婉儿这个名字太过女性,那我改他一改,今后就称 上官宫岛 罢。”此灰从此有了名字,喜悦之情尽露于表----肤浅。
不一日间,上官宫岛云游来到了西岳华山玉女峰上,正当遥望玉女盆,感叹上苍造物之奇幻之际,一只小蝌蚪从水中游到了上官脚下,哭天喊地,上官询问道:“你为何如此悲戚?”蝌蚪答道:“小妖修行300年,还不曾得道,如今见到大人身放玄光,知你不是寻常百姓,望求指点迷津!”上官寻思:“我来到人世间已有个把月,只身一人,甚是寂寞,如今有个功力尚浅的小妖求我点化,我何不将他收了,已伴我游荡人间,尽享繁华?”于是起了邪念,心中所想汇集于表。蝌蚪见状知道不好,转身想走,又怎奈何那上官宫岛五百年道行,一抄手将其握入掌心,奸笑道:“你求我指点,我正要助你白日飞升,为何就急着要走?”此时蝌蚪已知法力与其相差太远,乖乖地团成一团不语。
突见一位白衣书生遥望这边,身泛一团白光,如此圣洁,如此安详,蝌蚪知来了救星,使尽了全身气力,大喊:“望大仙搭救,我身畔这位妖人恃强凌弱,我见他有几年道行,本望求他指点,可他却迫害于我!”白衣书生双眉一皱,向上官喝问:“他所说可是属实?”那上官却属奸诈狡狯之流,一眼认出这位白衣书生乃当年一口飞痰吐在自己身上,才使自己有了得道成人的机会的那位Jay公子,心知此人功力深厚,前后千于年无人可及,于是谄媚道:“公子莫听它瞎说,我….”“打住!”Jay公子怒喝“本座问你话来,为何满脸奸相地回答?速速与我放生此蝌蚪,便放过于你,否则叫你万世不得超生!”那上官见谗言不足以骗过Jay公子,自知今日不放蝌蚪,自己无幸,但却又耐不住这数日以来的寂寞,心想:“何不仗着自己百年功力与他拼上三百合,至多打我个半残,回去继续修炼就是了。”Jay公子一眼望穿上官心思所想,唰的一声,“柴火棍宝剑”拔之于手,喝道:“孽畜,动手吧!”“哇呀”一声,上官摇身一变,幻作一团黑雾,朝着Jay公子扑去,Jay公子横空跃起,避过了黑雾,只见那团雾又幻回了人形,右手手持大明宫后宫嫔妃晚间用物,左手捏了个剑诀,横立当空,说时迟,那时快,Jay公子纵跃过去,一招“凤点头”直取上官双目,“妈呀”一声惨叫,上官从空中摔了下来,手捂双目,哭喊道:“瞎了!!瞎了!!”此后嚎哭不表。
Jay公子拾起落在地上的蝌蚪,爱抚道:“好了好了,灾难已过,知你心念得道,随我去吧。”蝌蚪感激涕零,二人化作一阵清风去了,只剩那瞎了眼的上官宫岛躺在地上,心里盘算着:“我的修为与他相比,简直天差地远,还是找地方继续苦修去罢。”于是忍着疼痛,化作一团黑雾,向东南直飞,不一日来到了普陀山不表。
Jay公子怒目瞪视着这尊观音,问道:“你可是华山之上的黑色妖精?”那尊“观音”目露彷徨,心道:“时隔多年,他竟还记得此事。”正当犹豫之际,只见Jay公子拔出了“柴火棍宝剑”,这“观音”面露彷徨之色,哭喊道:“大仙休得动手!我本是山西大同煤矿底下的一包黑煤灰,那日得你一口仙痰落地,砸到了我,我才能有今日之辉煌形态!华山之上你刺瞎我双目,小妖并未记恨于心,乃是从中吸取教训,得知何叫不以恶小而为之的道理,于是拜在南海观音座下苦心修行,从此一心向善,如今出来云游,想在人间做一番善事而已,望求大仙饶恕!”
原来这座“观音”乃是当年的上官宫岛变幻而成。
“那你为何假扮观音?”Jay公子问道。
“不瞒大仙,小妖形体上不得大雅之堂,只得冒犯庄严法相,并非招摇撞骗之徒,还望大仙明鉴!”
“好罢!你速速离去,再也休叫我见到你,否则严惩不贷!”
上官听后,如临大赦,又问道:“当年的小蝌蚪可好?我时时记挂着它,望他不要恨我,只恨我当年不懂事,以一个恶人的姿态出现在它面前。”
“他已经忘了你了,你速速离去,莫要啰嗦!”
“是!”上官说罢,化作一股黑烟去了。
Jay公子寻思:“苦战数日,我已疲劳万分,幸亏当年这老婊子惨败于我手下,余威至今仍在,否则今日还真难制住此人,我还是回山修养元气,再战江湖罢了。”心中也是万分的挂念曾经搭救的那只蝌蚪,“多日不见,不知他修炼的怎样了。”临走之际瞧了瞧仍旧躺在地上的孔雀嫂子,又想:“此女妖精对我情真意切,但我心悬昆仑,又如何与他纠缠不清?”想罢,化作一团圣光向西去了。
孔雀嫂子望着飞去的Jay公子,一颗泪水在心中默默流了下来。
注:群妖被上官搭救后的命运如下:
1. 孜然海娘娘与淫尼SAM远走新疆,贩卖孜然。
2. 淫月与妖僧六共赴喜马拉雅山,苦心修行,已复元气。
3. 海豚若遁走江西回去考试。
4. 孔雀嫂子挣扎着起身,到了大沽口搓炮台玩去了。
5. 王婆子回到贵阳,效仿孔雀嫂子的DES酒吧,开了一间贵阳阿尔法。 第二回孔雀嫂子结新欢兰若寺中苦相守
上回说到孔雀嫂子眼见Jay公子无情离去,又见轩辕坟三妖中的两个妹妹--鸡精与琵琶精,一个跟着爷们儿远赴喜马拉雅山,一个回了江苏老家,从此心灰意赖,爱情没了,姐妹情也没了,这叫她如何是好?于是遁走天津大沽口,看到一座炮台,心花怒放,幻作一团彩云飘了过去,常畔左右,心中盘算:“老娘子我没了旧爱,先用这个炮台将就吧。”几日过后厌倦了,心烦意乱之际,突然想到那兰若寺中狐狸精甚多,与其在大沽口独享寂寞,不如仗着自己千年功力降服了它们,做它们的姐姐,恃强勒令群狐狸为自己四处寻觅男子,岂不是更好?只是寺中有颗树精,道术高深,不知是否对付的了。
“去了再说,老娘千年修行,不信对付不了一棵树,大不了死在它手里,也比这日日与炮台泄欲的生活为妙。”思念已毕,幻成彩云往兰若寺去了。
不一日到了寺中,眼见一片死寂,孔雀嫂子心中奇怪:“听说这座寺中百妖横行,不乏男子之体味,为何今日我到来此处却如此荒凉,难道群妖散了不成?”正思量中,突然背后一阵疾风,随着一阵剧痛,孔雀嫂子“呀”的一声痛叫倒地,原来不知何人放了一颗飞星锥,正入孔雀嫂子背脊之中,接着又是一片死寂。孔雀嫂子颤抖着站了起来,四处寻望,默念:“苍天保佑,让我寻到此人,定要撕了他的皮,背后放冷箭,想当初被破雏的时候也无如此疼痛之感。”
死寂,还是死寂。心下越发的冷,孔雀嫂子还是不死心,硬着头皮从庭院走进了寺内。
“好个富丽堂皇的妖精窝!”孔雀嫂子进去之后一眼望去,满室的白碧辉煌。“这是多少男子的精华所在啊!”这下吃了秤砣铁了心,孔雀嫂子励志要占领这所兰若寺,于是,她拔出了自己独制的武器“情趣拐杖”,进入了备战阶段,往堂中一站,紫衣飘飘,当真宛如凌波仙子,静如处子,动如脱兔。日头从东到了西,从天上到了地下,兰若寺中还是无限的死寂。孔雀嫂子一分不敢松懈,她知道寺中稍一疏神,免不了的命丧于此。
“来者何人?”一个声音从四面八方传到了孔雀嫂子的耳中,不自禁的打了个寒噤,孔雀眼珠四转,想得知声音的出处,却发现此声飘忽不定,忽远忽近,于是张口喝道:“天津九尾狐狸精,特来降服你们!速速与我投降,否则尔等将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哈哈,哎哟,一个老娘们儿装的那么公,你不累吗?”一群狐狸现身了,花的花,俏的俏,一个赛着一个美。孔雀嫂子望将过去,不由自主的自惭形秽了起来,心道:“果然是美艳不可方物的一群孽畜,今日若容得你们存于世上,那日后的冷板凳岂不是全归我坐了?”思念方毕,手舞“情趣拐杖”左一招“双龙入洞”,右一招“老树盘根”,又运起了修为多年的高深内功“吸柱九阴功”直取众狐狸首级。突突突突几声过后,满地的血迹,一片狼藉,孔雀嫂子收了神通,舒了口气说道:“你们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生,简直不堪一击。”
“嗯…….”倒在地上的一只狐狸呻吟了一声。
孔雀嫂子双目放光,发现漏网了一只狐狸,慢步走了过去,举起“情趣拐杖”正要往下戳,突然这只半死不活的狐狸抱住了孔雀嫂子的双腿,哭喊着:“女菩萨饶命,小妖愿终身服饰您身旁,再不敢起二心!”孔雀嫂子见这只小狐狸杏眼含春,长发入鬓,一脸的骚相,心想此妖可用,已有饶它之意,便俯下身子询问道:“你是何人?”
“奴家姓胡,排行第四,外人叫我胡四娘,姐姐可称我为‘四儿’”。
“那你可知今日何人放箭暗算于我?”孔雀嫂子问道。
“那是姥姥,姐姐小心,姥姥乃兰若寺之主,千年道行,功力深厚,姐姐若想从此长居此地,务先除去此妖。”胡四娘谆谆告诫。
“好吧,你休息一会儿,我去会它。”孔雀嫂子志在必得。
“姐姐当心了。”胡四娘说罢,闭上眼睛,安心的休息去了。
孔雀嫂子满心疑惑:“兰若寺中树木甚多,怎知哪颗才是那只千年树精?”苦思多时
亦无良策,于是举起了“情趣拐杖”,将树一颗一颗的斩断,堪堪斩到了第八十八颗树时,手中一震剧颤,拐杖断为两截,孔雀嫂子不由自主的退后几步,凝视着当前这棵粗壮的树,咽了口平时看到粗壮柱体时条件反射般流出来的口水,打起12万分精神,进入了备战状态,但武器已损,只得双手一挥,玄光过后,双手各持了一颗“流星飞弹”,又如凌波仙子般伫立院中。
忽的,那颗粗壮的树闪出了一股绿色的光芒,亮的刺眼,孔雀嫂子被闪的眨了几下眼睛,再定睛望时,树变成了一名男性女子,须发皆张。
二人对立凝视,良久不动,突然树精大喝一声,朝着孔雀嫂子直冲过来,孔雀嫂子一个九转腾挪,避开了树精气势磅礴的一击,转身扬起右手“流星飞弹”,叱道:“中!”树精惨叫一声,瞎了一只眼睛,心知此女功力超凡,今日如不退去,必在她手下讨不了好去,好在此女已中了千年树妖毒,此仇来日可报,于是佯做再次冲锋,以进为退,一个“倒踩七星步”转身飞出了兰若寺。
这样,孔雀嫂子打退了树精,收服了胡四娘,安安稳稳当起了兰若寺的主人。一日闲来无事,孔雀嫂子身后刺痒难当,想起了正在养伤的胡四娘,便移架其闺房当中,一进屋,一股股腥味扑鼻而来,孔雀嫂子更加的按捺不住心中悸动,一个箭步窜到了胡四娘床旁,摇醒了她,问道:“你们的姥姥之前如何令你们服饰她的?”
“都是我与各位姐姐妹妹去为他寻觅男人,以美色诱之,带入寺中,供其吸食精华,多余出来的便涂抹在墙壁之上,以供我们姐妹各人修复元气。”胡四娘郑重地说道。
“好罢,我看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继续你的工作罢。”孔嫂子不耐烦地说道。
胡四娘前日重伤难动,虽已将养了三五日光景,却又如何好的了?可积于孔雀的淫威之下,又不得不去,于是挣扎着起身,勉强化好了艳妆,一瘸一拐地飘出了寺。
孔雀嫂子树毒未去,又恐树精回来报复,于是在寺中巡视,发现并无异状,突然心口剧痛,全身颤抖不已,知是妖毒发作,怎奈何此毒无方可解,每次发作之时必须清心寡欲,这可苦煞了“明日残花”般的孔雀嫂子。
“树精害我,今日心烦意乱之际妖毒发作,这可怎生是好?”孔雀嫂子狠狠不已,却又静不下心来静候毒性过去,突然间觉得身体慢慢变的木讷了,低头望去,两只脚已变成了树根,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心思更加不能平静了,于是乎,由脚到腿,由腿到臀,由臀到腹,由腹到胸,逐渐皆变成了树,只剩个头还是作狐狸状。正当此际,胡四娘双手携了名男子飘回了寺内,眼见孔雀嫂子的际遇,目瞪口呆,顿时大喊道:“姐姐,你这可如何是好?”
“妹妹救我!”孔雀大喊。
“姐姐,树毒无方可解,你千年修行不会不知此事,妹妹我年浅力薄,实在无能为力。”
“罢了,好在你信守承诺,为我寻了名男子回来,如今我姿色已将不在,就留他在我身边守候着罢,你速速离去好了。”孔雀绝望地道。
“姐姐,我与他一同陪你!”胡四娘感恩得孔雀饶恕一命的大德,坚持不愿独自离去。
孔雀嫂子的双眸又落下了几颗晶莹的泪珠,续道:“善恶到头终有报,那日我将树精逐去,占了兰若寺,饶恕了你,才有今日你不离不弃之举,好妹妹,你我今后生死与共罢。”
“那以后我也叫你姥姥吧,姐姐。”胡四娘说道。
“随你好了。”孔雀已无心说话,眼看着自己的头也慢慢变成了树,长出了树枝。
却说那名男子,看到了如此姐妹情深的一幕,从此深深爱上了孔雀嫂子,于是在这颗新树面前发愿此生对其不离不弃,孔雀做了胡四娘的新姥姥,此男子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姥爷,日后三人于兰若寺中相依为命,共荣共辱不表。 第三回众妖励志斩奸邪嘉兴南湖来聚首
且不说孔雀嫂子中妖毒后变成了树,姥爷与胡四娘陪伴其左右于兰若寺中。
其时正直满清入侵,明朝朝廷腐朽不堪,战争节节败退,抗清大将满桂战死于北京城外,袁崇焕被判了凌迟之刑,消息立刻传遍全国,百姓纷纷痛斥崇祯皇帝不已。一日间,北京城内逃亡出来的几个袁将军的部下到了回疆一代,皆破口大骂:“昏君害主,有朝一日必当取之首级!”无巧不巧,一名身着黑纱的绝世女子从旁骑马经过,听得众人口出暴戾之言,心下不喜,欲惩戒众人一番,于是翻身下马,婀娜寸步走将过来,众人望是一位妇人,也不理会,继续作休息状。
“尔等口出暴戾之言,非长寿之举,须知动气伤肝,几位老爷还是莫要再痛骂了罢。”黑衣女子冷冷的向众人言道。
“无知妇孺,昏君当道,天下即将大乱,你可曾知道?还敢在此说风凉话来!”一名部下喝道。
“当真不识抬举。”黑衣女子说罢,众人只觉眼前一花,胸口膻中穴上一麻,俯身倒地,均大骂:“娼妇!为何禽我于此?”那黑衣女子秀眉倒立,又伸手点了各人的腧穴,那腧穴乃人身之哑穴。
“不用此法,如何使得这天下清净?贱妾不得已,只得带你们上昆仑山调教一番了。”黑衣女子淡淡地道。
“如此不讲理的悍妇。唉,大势已去。”众人心中默想,皆闭上了眼睛,摇了摇头。
只觉头内一阵眩晕,再睁眼之际,满眼皑皑之色,众人只觉身体麻木渐去,原来黑衣女子已为他们解开了穴道,接着把各人捆绑在峰上凉亭之内,冷冷地道:“尔等再此修心养心休得再口出污秽之言,过得个一二十年便放你们下山。”
“此地为何处?”众人询问。
“昆仑山,坐忘峰。”
忽的一股清风吹来,幻作了一位白衣书生,头戴方巾,脚踩莲花。来者对那黑衣女子询问道:“这些是何人?”
“乍到疆内的浑人,满口污言秽语,我听着厌倦,心想与其留他们在世间污浊了世人的耳朵,倒不如带他们来到这里静静心的好。”黑衣女子娇嗔着。
“你可曾询问他们是何人?”白衣书生问道。
“没问,但听他们的话语当中,是为了一个叫袁什么的将军打抱不平,大骂当朝皇帝。”
“啊!难道是袁将军的旧部?快快释放他们。”白衣书生面露喜色。
“我不!”黑衣女子撒娇。
“唉。你太任性了。”白衣书生说罢,伸手一指,众人立即行动如常。
“你们真乃袁将军旧部?速速如实答来。”白衣公子向各人询问。
“大仙,我们确是将军部下,追随将军征战多年,打的鞑子退回了上京,又以红衣大炮炸死了努尔哈赤,如今昏君受了那皇太极的反间之计,把将军凌迟于北京城中,城内百姓无知,生啖了将军之体,昏君又派人追杀于我等,欲赶尽杀绝,我等无处诉苦,只得连夜逃出了京城,一路向西,来到此地,望求大仙救我等于苦海之中,我等妻儿老小全被收押在了天牢里,生死未卜!”说罢,众人倒地痛哭。
“原来如此。”书生转头对着那黑衣女子斥道:“你也不问情由,就将人软禁在这天寒地冻之处,枉你百年修行,脾气如此暴躁,今后还得了?”
“贱妾知错了,”黑衣女子转身对众部将道:“各位爷台,小妹对不起之至,这就送几位大哥下山罢。”
“慢!”,书生制止,“将他们留在这里吧,以上房款待,你与我速速下凡,定要护住这天地间的正气!”
说罢,二人将众部下安顿好,以酒肉待之,饭毕,化作彩云,朝着嘉兴一代去了。
“今日得见二位大仙,当真万幸,否则后有追兵,前无去路,真不知如何是好了。”众人相互说着,“确不知这二位仙人是谁。”
“在这里了!”一名武将喊道:“这有本典籍,上面写着Jay公子和包三娘子的名号,可是二位大仙?”
“是了是了!一准没错。”
原来当日Jay公子心系昆仑山上曾被他搭救于上官宫岛手中的蝌蚪,星夜赶回了山,见那蝌蚪游于碧水寒潭之中,苦心修行却得不了道,于是一面从旁悉心教导,一面体内内息流转,回复真元,数日之后,蝌蚪伸出了两条腿,又数日,逐渐显现出了人形,蜕皮过后,将一身黑皮幻做了黑纱,披于身上,便是那位黑衣女子了,Jay公子问其姓名,答曰:“包三娘子”。
包三娘子感激Jay公子点化之德,又恐自己三百年道行不足以畅行江湖,于是便留在了昆仑山上,服侍着Jay公子的起居饮食,甚是贤良淑德。这一日正直山上内需匮乏,包三娘子幻做一股清风,下山采购日用之物,回山途中,遇见了袁将军旧部,一言不合,将其尽数禽了来。
Jay公子与包三娘子飞行途中,遥望地面情景,果见百姓民不聊生,深感痛心。
“你我修行多年,如今真正有机会为天地间做些轰轰烈烈之事了!”Jay公子对着包三娘子道。
“咦,公子你看,前面有做寺庙好雄伟,那是哪里?”包三娘子不答Jay公子话。
“好像是叫做兰若寺,听说里面有只千年树精,好吸男子精华,正巧路过,你与我将之除去算了。”Jay公子答道。
说罢二人飞身落地,进了兰若寺。
Jay公子眼见一颗大树形态嶙峋,不似常物,于是拔出了“柴火棍宝剑”,一步步的走将过去,突然回头对着包三娘子道:“你且留步,前面危险。”包三娘子点头答应。正当Jay公子准备一剑刺穿怪树之时,一声惊呼:“剑下留人!”一位妩媚俏丽的女子拦在Jay公子面前,旁边随着一位儒雅男子。
“你是何人?”Jay公子问道。
“奴家胡四娘,眼看先生器宇不凡,知道来了仙官,望求先生搭救姐姐性命。”胡四娘一个万福,“此男子是我的姥爷。”
“你姐姐是何人?”Jay公子点头续问道。
“便是此树。”接着,胡四娘将孔雀嫂子如何中毒,又如何占了兰若寺细细述说给了Jay公子。
“我道是谁,原来是他。”Jay公子点头,“好罢,救他可以,但尔等须尽与我支配,不得有误。”
四娘与姥爷连连答应。
只见Jay公子盘膝坐地,运起全身功力,两只手搭在了怪树的两只树枝之上,头顶升起了白雾。
包三娘子上前关心道:“公子小心,此树毒非同小可,莫要逞强。”
“不碍得,你三百年道行觉得厉害,却不知此毒并奈我不何,你且退开,莫要乱我心神。”Jay公子言毕,继续用功,只见那颗怪树从头到脚,逐渐恢复了人形。
正当Jay公子功力即将耗尽之时,孔雀嫂子眼睛睁开了,只觉全身妖毒尽去,眼见是旧情人救了自己,感激涕零,泪流满面。
“奴家得公子相救不止一次,定要千恩万谢才是。”
“罢了,你我相识一场,只是当今有件要紧事你快去速速办来。”Jay公子虚弱地说道。
“何事?奴家必当全力以报。”
“你去汇集贵阳的王婆子,喜马拉雅山的妖僧六,淫月,江苏的水豚若,回疆的淫尼Sam以及孜然海娘娘,于下月十六务必要到嘉兴南湖烟雨楼来会我,当今天下大乱,朝廷腐朽,满清猖獗,我等修行多年,理应于天地不平之事出手相救。快去快去,莫要耽搁。”
“奴家这就去办!”孔雀嫂子说罢,化作一团彩云去了。
“姥爷,胡四娘,你们这就随我们走罢。”Jay公子对其二位说道。
“公子不用稍歇一会儿么?”包三娘子关心道。
“不了,速速去办事的要紧。”说罢,众人带着不会法术的老爷,化作祥云,朝着嘉兴去了。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歃血为盟重情义前仇旧恨皆尽消
上回说到Jay公子于兰若寺中以高深内功医好了孔雀嫂子身上的妖毒,勒令其汇聚南北旧识众妖会于嘉兴,于是带着余人朝南湖烟雨楼飞去,数日后,途中因功力消耗过甚,感到疲倦不堪,包三娘子见状抚道:“公子还是找地方稍作歇息,再做打算罢。”那Jay公子虽争强好胜,却也敌不过体虚乏力,只得应道:“也好,只是怕于约定日期与众位朋友会不到面,耽搁了大事。”
“此事无需担忧,交给贱妾处理便是。”包三娘子笃定地道,“胡四娘,速速去寻你姐姐,告知会齐众人,先到烟雨楼静候,我家公子元气恢复后立即前去与众人会面。”
“却不知姐姐今在何方?”胡四娘踌躇着。
“正在回疆。”Jay公子掐指算到。
胡四娘得令,化作一股清风寻她姐姐去了。
于是包三娘子携着Jay公子与姥爷落脚终南山下,搭起了两座草棚,一间留与姥爷歇息,自己安顿着Jay公子躺入了另一间,突然眉头紧蹙,柔肠百转,寻思:“如与他安安稳稳住在此地,不理世间俗事,宁可舍去百年修行那也情愿,只是见他助明伐清之意甚重,却又如何劝告?别到头来落得个战死沙场,魂飞魄散,那他年前修行就当真不知所谓了。”三娘越思越是愁苦,Jay公子见状,询问何故,三娘摇头不答,转身出了草棚,倚在一棵树下,凄伶伶,俏生生地站着。Jay公子知她心中所想,但正当此际,决不能因儿女私情耽误家国大事,也只好假作不知了。
当夜,Jay公子只觉浑身燥热难当,心知当日为孔雀嫂子驱毒之际,毒质深入内府,无奈中只得运起修习多年的“六阳融雪功”将孔雀嫂子体内之毒尽数吸入己体,立时再以千年功力逐渐划去,不想百事缠身,只得以内力暂时强压毒质于体内经络之中,自知日久伤身,但以大事为重,也顾不得自己安危,如今得包三娘子劝解,才得以休养。Jay公子心想此伤没个七七四十九天难以痊可,但却叫一帮姐妹苦苦白等,如何是好?心思一乱,内力疏松,毒质瞬间在体内流窜,当即不住口地呻吟起来。
门口包三娘子矗立良久,突听屋内动静,慌忙跑了进来,见状大惊,叫道:“公子何故呻吟?”
“我…我不成了!你快独自去会那帮姐妹,定要完成我的遗愿,协助朝廷打退叛贼,于你位列仙班甚有帮助!”
“贱妾誓死不离公子!”包三娘子痛哭道。
“唉,你不知此树毒厉害,转入他人之体后毒质变化,毒性堪比‘悲淫合欢散’之威力。”
“那天下第一淫糖?妾身知道如何解法。”包三娘子道。
“你又不是人!休得乱来,免得毁去了你三百年修为!”Jay公子痛斥着。
“奴家早已是公子之人了,姑且试他一试,总比束手待毙的好。”包三娘子心下窃喜,寻思:“亏了孔雀那贱婢,否则不知要等到何时才能有今日之事。”于是,宽衣解带,二人共赴巫山不表。
次日,只见那Jay公子面色如桃,眼见毒性去净,那包三娘子含羞带臊,两团红晕飞上了脸颊,彼此不敢对视,良久过后,Jay公子起身道:“走罢。”三娘服饰更衣梳洗,二人携着姥爷上路去了。
不一日来到了嘉兴,眼见昔日繁华不可一世的江南一带如今已狼藉不堪,十室九空,Jay公子心道:“外有强敌,内有昏君,如今百姓民不聊生,流寇四起,当我打退逆贼之后,定要另立新君,好好将百姓安抚,国家整顿一番才是。”
“不知那烟雨楼在何处。”包三娘子问道。
“前面就是了。”Jay公子说罢,遥遥望见一名老妪端着个金盆,弓腰在路边望向自己。
“哎呀,王婆子,好久不见,越发清健了。”Jay公子朝着老妪走将过去。
“哈哈哈,当真好久不见,不曾想你也是面带桃花,怎么身旁换了位女子?”王婆子调侃着,依然满嘴的不正经。
“说来话长,姐妹们可都会齐了?”Jay公子话锋一转。
“都已到了,就差你了,待会儿可要罚酒三杯赔罪。”
“那还用说,小弟正要与众位姐妹不醉不归。”
寒暄过后,王婆子领着Jay公子一行人来到了群妖会聚之所----烟雨楼。
“看你选的地方还挺浪漫。”还未上楼,Jay公子耳畔便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嘶叫。
“月姐姐可好?”Jay公子问候着,原来方才发出嘶叫声的乃当年DES青楼一姐“淫月”小姐。
淫月哼了一声,转头踩着水莲般的小寸步走到了一名西藏喇嘛身畔,二人含笑不语。姥爷见了多日离别的孔雀嫂子,一个箭步冲将过去,眼看着再也不分离了。
Jay公子放眼望去,清点人数,只见水豚若到了;孔雀嫂子到了;妖尼Sam,大海夫妇到了;淫月,妖僧六夫妇到了,加上自己众人与王婆子,果是昔日群妖再聚首,于是众人施展法术,烟雨楼中酒席如流水般的自动上齐了。
“众姐妹听好!”群妖纷纷止了窃窃私语,放下手中碗筷酒杯,打住了互相撕骂之声,Jay公子率先举杯言道:“各位修行多年,至今未列仙班,鄙人思前想后,知是只因少做了一件为国为民的壮烈之举所致。方今天下大乱,满清入侵,明朝腐朽,正是我等维护天地正气之机会,事成过后,保不准哪天均可得道成仙,也就不枉了这多年的忍耐。如有意愿者,请上前来斩鸡头,饮血酒,今日歃血为盟,前仇旧恨皆不记!可否乎?”
语毕,群妖目瞪口呆,盯着Jay公子不放。
“如此说来,我们与这孜然海娘娘的深仇大恨,便罢了不成?”淫月姑娘率先表示不满。
“是啊,当年斗法,差点要了我们的命!护国我赞同,但先和这孽障清了前怨!”水豚若愤愤不平。
“听老尼来说一句。”妖尼Sam起身,“今日的恩怨,全系当年一些微不足道的小过节,各位也就不必如此看重了罢,海娘娘并非大奸大恶之人,与我回疆生活这些年,贫尼已摸清了他的本性,慈悲,和善,就算之前与众位有些摩擦,但激战过后,两败俱伤,至今未曾痊愈,更何况这些许年来,贫尼与他过着以贩卖孜然生意为生的日子也并不好过,各位菩萨心肠,莫要再计较了。”说完,退了回去,颔首不语,孜然海娘娘也不比当初嚣张跋扈的样子了,想必是当年斗法过后吃了大亏,从此妙悟了新的人生。
听完Sam的话后,群妖纷纷私语起来,Jay公子见状,情知这Sam的话起了作用,于是走上前来,向众人道:“那此事就这么定下来了,谁要再提旧账,就是与我为敌,且先要问过我这把‘柴火棍宝剑’后,再作打算。”
群妖见状,知道此仇只得暂时如此作罢,便也都没有异言了。 第五回 锦州城运筹帷幄 王婆子喜结连理
上回说到Jay公子三言两语将众妖前怨尽消,紧跟着想起了一件要紧事,转头对包三娘子道:“可曾记得当日被你俘虏上山的那一行自称袁将军部下的人?”
“并不曾忘记。”包三娘子上前道。
“那速速接他们到此地来,便于众位商议如何征讨之事。”Jay公子郑重叮嘱。
“妾身这就去办。”包三娘子化成一股清风去了。
众妖继续饮酒作乐,豪言壮语,世人逞能贪慕之状,可见一斑。
席间只Jay公子闷闷不语,举着酒杯发呆,王婆子见状询问,得知只因包三娘子径往昆仑去了,此后数日即见不得面,心里着实记挂于她,也不理会,继续与姐妹们撕扯喝骂着。
半个月后,一位俏丽的黑衣女子在前款步走来,身后随着十数名精壮大汉,群妖眼放异彩,不自禁的均默咽口水,那王婆子瞧着一位大汉,目不斜视着。Jay公子忽的窜了出去,拉起黑衣女子的手道:“多日不见,当真想煞我也。”原来是包三娘子领着众将士回来了。
“妾身途中为各位军爷打造兵器铠甲,是以耽搁了行程,有劳公子挂心了。”说着鞠了个万福。
Jay公子点了点头,径直走向各位将士,行礼道:“小弟见过众位哥哥。”说着一一介绍了身后的王婆子,孔雀嫂子等人,众妖行礼已毕,Jay公子当即将多日心中所想交代于众将士,将士们听罢,尽皆附和叫好。
Jay公子掐指算到这群武将当中有位子洋将军,身高七尺,相貌堂堂,一手“捣菊枪法”千变万化,使将出来万妻莫敌,为众人之首脑。各位看官,那王婆子所看正是此人。
又有位林姓将军,身长九尺,天赋异表,擅长那九九八十一路“破阴神锤”,能于千军万马当中损人要害,武功甚是阴狠毒辣,与那子洋将军一左一右,曾是袁将军得力武将。
当即,Jay公子朝着二人拜倒,郑重其事地说道:“小弟于用兵之道所知颇浅,还请两位将军执掌大权,统帅我们这一群人。”那二位将军也不客气,当即受了这军令状,于是点将于南湖湖畔,勒令众人即日起赶赴锦州城练兵候令,群妖得令,均化烟的化烟,幻雾的幻雾,齐往锦州去了,嘉兴一带顿时天晴日朗,一股阴云却遮住了那锦州城。
话说群妖翻山过海只是片刻之事,无奈子洋与那林将军等皆是凡人,这苦候赶路人的日子并不好过,一日练兵过后,王婆子坐在广场之上,双目发呆,直视前方,孔雀嫂子见状上前询问何故,那王婆子答道:“当日我见那子洋将军英姿飒爽,心下颇喜,谁知他却如此不近人情,目光从我脸上一带而过,视而不见,伤煞我心。”
“我道何事,原来老姐姐你凡心又动了。”孔雀嫂子调笑着。
“你我相识多年,此事务须助我!”王婆子瞪着铜铃般的眼睛对着孔雀说道。
“你莫要胡来,那战事当今一触即发,若损了将军纯阳之气,你我担当不起。”孔雀犹豫着奉劝王婆子。
“放心好了,姐姐我已年迈,那房事不似从前那般上瘾,每晚来他个十几二十次,我已心跳的不行了。不会损到他的气的。”
“那我暂且答应于你,等那子洋将军到了锦州,你且稍待我去探探口风如何?”
“如此有劳妹妹了,老姐姐我先在此谢过。”
两姐们话说到此,相视而笑,均惦念起了那欢爱之事,于是喋喋不休地谈论了一个下午,黄昏之际,孔雀嫂子面目通红,口喘粗气,王婆子眉头冒汗,口干舌燥,相互询问后得知她心系姥爷,她挂念子洋,又怎奈何当日留了姥爷与众将士随行,如今皆未到此,二人思前想后,寂寞难忍,只得寻了个草丛,姐姐妹妹对食起来,已解那相思之苦不表。
多日之后,众人到了,在相互寒暄之时,只见那林将军面目阴霾,不苟言笑,Jay公子问起子洋将军何故,只见那七尺男儿突然面上飞霞,扭捏起来,知已不好再问,交代了几句便与包三娘子回房去了。
进房之后掐指一算,也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公子为何发笑?”包三娘子疑惑不解。
“你道如何,说出只怕你不信,原来那子洋与林姓二位将军在路上难忍寂寞,已有了苟且之事,各人又不是傻子,当日那王婆子死死盯住子洋不放,众人都敲在眼里,是以今日一个笑,一个愁,想必是那林将军一夜之间爱上了洋将军,如今见到情敌,心下恚怒罢了。”说道此时,与包三娘子开怀大笑起来。
“那公子觉得此事如何善后的好?”
“不如将那王婆子许给了子洋将军,即日成婚罢,正好绝了林将军之念,以免到头来牵扯不清,越伤越深,与彼此无益,有道是长痛不如短痛。”Jay公子道。
“也只得如此了。”包三娘子道。
“Jay公子。”随着一声妖娇妩媚的吆喝声,孔雀嫂子出现在二人的房间当中。
“你来何事?”包三娘子警觉地盯着孔雀。
“奴家来此有一事相求。”孔雀嫂子不理三娘,朝着Jay公子说道,“王婆子瞧上了那位子洋将军,特来叫我知会公子一声,凡事由公子做主吧。”
包三娘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告知已将此事如此如此地安排了下来。只见那孔雀一跳三尺高,数百年来从无如此雀跃之举,Jay公子心知孔雀心意,如那王婆子嫁了出去,今后再不会有人强迫孔雀一起对食了,开始盘算着此事要如何快速办妥。
商议过后,决定出一个古老办法,当晚便将子洋将军,林将军二人灌得不省人事,包三娘子又施了迷法,使林将军更是熟熟睡去,以防闹事。接下来,王婆子心满意足地与那子洋将军圆了房,次日醒来,王婆子兴高采烈,子洋将军心满意足,均感谢Jay公子众人玉成了一段完满姻缘,却唯独不见了林将军,众人寻觅良久,于柴房当中发现林将军悬梁已久,匆忙救下,只见他气若游丝,众妖当即施法的施法,摆招魂幡的摆招魂幡,一时之间好不热闹。几个时辰后,林将军睁开了眼,众妖见他得了救,开始百般开导教育,子洋喝退众人,温柔地道:“你我今生实属无缘,不如安心将鞑子打退,积了功德,以修来世罢。”说罢无情离去,只剩那痴情苦命的林将军,望着他的背影,悲伤欲绝。
喧闹过后,子洋将军汇聚个人于锦州城军营之内,悉心讲解兵法,告知众人战场中求生之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众妖眼看林将军提不起精神,均觉痛心,那王婆子也觉殊对不起林将军,心下暗念,定要寻个温柔体贴的可人儿与了这林将军,否则我罪过太大,思前想后,记起一人。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呵呵。想知后事如何,请速速更新。谢谢分享。 我还没往下写呢,哈哈 这个我真的很无语了哈哈 谢谢楼主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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