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同志小说:见光》 BY 大致若鱼 【完结】
一小学时,特爱听他讲评书,什么小五义.大五义.三国演义.西游记的应有尽有.
你问他是谁啊,我们村子里的老杜头:50来岁的年纪,中等个,结实的身体.
黑黑的脸堂.文化并不高.不是小学就是初中吧.但记忆力惊人.小时从他爷爷那里学的评书段子.至今不忘.与老伴离异时一个儿子随母亲去了,于是就剩下他老头一个人过日子了.
农闲时节.也正是我们小孩子放暑假的时节.白天把作业早早的作完.太阳落山时就吃饭.然后在黄昏中回顾着上集的人物情节.在黑暗的生产队大院里.在昏暗的霉油灯下听老杜头讲那古老的故事.
不过.古老的故事有时也会在现实中发生.那天晚上外面下着小雨,我们在屋内听着"破釜沉舟"的故事,谁知讲完后,老头回家时,发现家里的锅就被砸漏了,原来老头和村里的一个地痞住邻居.中间有个过道.白天地痞把柴跺跺到了过道上.让老头给骂了一顿.晚上那痞子酒后来劲.把锅给砸了.
以后几天老头饭都没的做了,还哪有心思给我们免费讲书.于是书就停了.
这下我受不住了.利用我家老爸是村支书的便利.追着老爸处里了那小痞子:向老杜头陪礼道歉.并给买了口新锅.
此后,那老杜头就一直很感谢我.可他哪知道:我只是为了听他那古老的评书而已.
等我上了初中后.已不在满足于听书了,而是想看书.确切的说是看古代小说.于是就向老杜头借.他爷爷留下好多的古装书,只是他文化浅些.不太看的懂.
这样,我便还有了个任务,给他念书里的内容,他在跟据内容口头编成评书口吻.
我在给他写下来,一来我可以看他的书.二来我又帮助了他.其实这时我就在想了.谁帮谁呀?他不也是为了给大家单调的生活带来欢乐吗.虽然也有显摆的成分,但这种成分也挺让人钦佩的,我渐渐对他的人有了好感.
我的生活就在着读书.看书中过着,他的生活也在这劳动.改书.说书中过着我渐渐的有一种离不开他的感觉,但他从没说过离不开我.我也不知他是咋想的,
等我初中毕业后上高中时.家里为了我的前途.让我进了市里的高中读书.
他听说后挺高兴的.说是这样好.将来会有出息.那天晚上偏让我把一本剩下的书给他读完.那书叫啥名我忘了.反正是说古代两个成熟男人的事.我蒙拢的不解何意时.他对我说:其实两个成熟男人在一起也可以过日子的.
我说"那我们就可以在一起过了.是不是"
他说"不行,我说的是成熟男人.你只有念完高中.上了大学.毕业上班了.就成熟了"
我就天真了起来"那就那时我回来找你"
他也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是说了句:"黄鹤一去不复返啊"
后来我才深深的理解到.我真的就在没回来.但谁知没回来也把他牵进了那件事中去了,害的他为我做了那么大的牺牲. 二
又是黑夜.又在下着雨,最近怎么总是下雨.又总是在黑夜下.一如我总想在黑夜的雨季里做点见不得人的勾当.其实我又能做什么呢?为了留在这省城.大学毕业后也没回的家乡工作.机关留不下.事业留不下.就在这当时还算景气的工厂上班了.不过坐办公室.还算白领.可这两年厂子突然就不景气了.工人精减的回了家.干部精减的下了车间.我这不就在车间干上了.呵呵.还要夜班,不具体干也的指导一下啊,下班回来又遇大雨.哼哼,指导?还不如说是倒霉.我在心里想
雨越下越大,再不避避要淋个透心凉了.大半夜的.那里去避雨啊.我正愁的时侯.发现旁边有个通宵的网吧.想不得那么多了.索性就进去了,
网吧不是很大,到很干净.由于小的缘故,亦可能是外面下雨的缘故.人是相当的多.只有一个坐位刚好容的我坐下
"先生,包宿吧.交5元"
抬头一看,是个中年妇女在跟我说话.
"包宿?",我很疑问的说.
"先生您误会了,是玩一宿的电脑.叫包宿"
因为我是第一次上网吧,才搞懂了这事.心想单身汉.挣钱两毛半,也买不起电脑.如今在车间,厂子的电脑也早以属于他人.何不就在此来个通宵.好在外面还下着雨,好在明天休星期天.于是交上了5圆钱.
打开电脑.调整好机器,等待进网时不经意的侧了下头:
哇呀,他来了.谁?老杜头.就在我侧座的微机上打着字 三
说实在的.初看还真的老杜头.不过细看一下还是有区别的:中等个稍瘦了一些,圆圆的脸白静了很多.一双手纤细了些.也是圆口布鞋白袜.但那鞋黑的干净,袜子白的照人.带付小眼镜和老杜头可差不多.只不过老杜头带的是平镜.是说书是带的,他带的是花镜.头发花白了.有60多岁的年纪.我想我出来快十年了.老杜头也该60多了.花白头了吧.
望着"精装版"老杜头,我更加的想蠢蠢欲动了.要知道:这些年来.虽然没和老杜见一次面.但我的心里始终没有忘记他:一个把我从怀春的少男.变成一个恋老的大小伙子的人.但我确是个唯唯诺诺的.从不习惯搭讪的人.望着假老杜.
还真的不敢说上一句话.于是开始心不在焉的玩着我的游戏.
"小伙子,问一下,尴尬两字怎么写"假老杜先对我开口了.
"啊,尤监,尤介."
"在写什么啊,用到这么怪的两个字"告诉他的同时,我乘需而入,并看着他的电脑.
老伯似乎稍有些不好意思:"写一个和小伙子忘年交的故事,第一次见面很尴尬的啊,就用到了这句".
"这么晚了,为何不在家里写啊?".我进了一步说.
"可不一直在家里写的,可今晚家里的电脑突然坏了,而我这篇文章只差个结尾.我是个急性子,在说灵感来了,就的写完,不然在也写不出这效果啊,这不就来到楼下的网吧了,说实在的,几十年了.我还是头一次到网吧来呢?"老头这回说了好多.
"啊,是这样,我这不也是让大雨给搁这了,咱爷俩能在这里见面.还挺有缘的吧"我在套近呼.
"也许吧,不过今天的缘就是你玩你的游戏,我写我的文章了.不然是不是白度良宵了.小伙子你说是不是"
假老杜不买帐.我也只好罢兵.他是认真的写着他的文章,我确是在游戏中玩着他的脸.
不过,老伯写完走时倒是说了句:"小伙子,我故事中的男小伙,想象的,描写的可都好象你啊,真有缘的话,我们会缘再续的.再见吧"
走了,走了,又给了我一个希望,我再次坠入五里雾中 四
怿动的心,总是不能平静,尽管这几天晚上还是总下着雨,大雨也好,小雨也好,只要有一滴雨,也会浇湿我早以潮湿的心.
倒是白天有艳阳,白天也可以在那个小网吧里等他来上网.只是我怎么只喜欢夜间.是见不得光吗?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但偏偏在这个夜雨季里等了他好几天.
第四天的夜里我不想在去那个小网吧等他了,因为事不过三.我已经等他三天拉,在说心里明明知道他那天是家里电脑坏了,又急着写文章才来的,这种情况不十年一遇,也得十月一遇吧.我还要在那里守株待兔吗?傻子.我在骂自己.不过,迷芒的双眼从我那12平米的"狗窝"向外望去时.我的心突然亮堂了许多:今晚咋没下雨啊.出来了一朵云遮月,周围还有几颗闪亮的星星.这美的夜色.
我可是多10多天没见了,感觉它似乎孕育着一种美好.于是就着月光.我又不知不觉的来到那个小网吧.至于来干什么.不知道?
还在那个位子上玩着无聊的游戏.心里却还是想着那天的情景.不知是月色给了我灵感.还是我给了月色以激情.反正突然就想起了老伯那天好象进的是个名叫KGYP的网站.他的网名好象是叫UFO的。我便顺着名字找了起来.
还别说:真的就进了那个网站,也真的就找到了那个不明飞行物——UFO
有时,很简单的事情因有一把锁的存在而复杂起来.有时很复杂的事情也会因一把钥匙的存在而变的简单.
我现在的情况就是后者:因为我进网站了,而且知道了是个恋老的网站;因为我看他的文章了,所以更加的了解了他;因为我自己写文章了,而且得到了他的欣赏;因为我能给他发短信暗表衷肠了,并没引起他的反感;所以,我们有了相互的qq.开始了那一天的长谈.
“看你的文章怎么都透着几许伤感与无奈啊,年轻人”.他开始叫我年轻人不叫我小伙子了.
"我也不知道.有时总觉的自己的东西没有出来.有时又觉的自己什么东西也没有.所以有种自暴自弃的感觉".我说
"从你的文章中得知你是个理工科的男大.不满足在不景气的工场混的现壮,说明你还不想自暴自气".他说.
"那又能怎么样呢?.我还不是在此年复一年吗?"
"什么叫又能怎么样.你说你考了好几回公务员.考的心都碎了.也没考上.
我看你是心没碎,是心睡了.心碎早考上了".老伯真的很生气的说.
我的心一颤:可不是吗.那也叫学习考试啊.上午做道题.中午一顿酒.下午一顿觉.至于真的没差几分.全凭的是大学时的老底.但我真的是心服口不服的说"我真的就不行吗."
"好了.好了.别说了.你一下就记住了我的网站和我的名字.你的记意力不可为不好.你三天四宿的在网吧等我.你的追求不可为不执着.对你这样天份的蠢人只能牵着你走了.这样吧,工业局最近要招一批公务员,你对口.马上报名.我们化学研究所也是对口出题单位.我虽然63了.但科研人员65才退.还能帮你两年.考上是你的荣耀.考不上是我的责任.我会监督你的.我会帮助你的.先把大学的基楚课学一遍"老伯在命令我了.
我听命令了.我服从了.一向不服天朝管的我开始正经八板的学起来了.不知是何种动力在支配着我.但惰性是不甘心退出的.在学的最艰苦时我还是挨了几顿的"收拾"与"考验".从而我对他有了更深的认识.
至于怎么收拾考验与认识的.下回再说吧.累.歇歇.惰性又来了.哈哈. 五
学过的东西捡起来就是快,在我报名后的半个月里,已把大学里的和这次招考有关的知识学了两遍,那天我觉的差不多了.就给U伯发了个短信.
啊,对了.我们约定的,我叫他U伯.他叫我天天[对应他的不明飞行物,我起的名是天外来客]
U伯回电话来.我胆突的说了学的差不多了.心想会招来一番考验吧.谁知优伯却说:"估计半个月你会学的差不多的,既然你发短信了,那就去我家楼下的那个小网吧取两本书吧,是我放那的,和考试有关的书.再见拉.我的天".
电话撂了.我本想我的第一战役结束后,和他来个第二次见面呢,谁知他就这样幽默的撂了电话.不近人情.算您狠.我在心里爱的直骂.
书是取回来了.只是没心事看,觉的半个月来学的好累.真想听听音乐放松一下,谁知正想着时优伯的电话可就又来了
"喂,我的天,"他最近连天天也不叫了,偏叫我的天.叫的我肉麻.
"喂,我的天,白天通话时忘说了,晚上陪我看场音乐会吧,一则陪我,二则你也轻松一下吧,一举两得".
"时间,地点?"我急的直问,因为我太想去了,不只为音乐,更为音乐中的老爷子,你想在悠扬的音乐声中与老爷子缠绵会是多么的惬意.
"晚6点,吉祥大剧院见"
电话又撂了,这个死老油[优].我这回可真是恨的说.
恨的说是恨的说.但那是在背后说.当面吗.喜欢尚来不急,正因如此,我得早点去啊,所以5.30就到了剧院门口,优伯说已有票了,所以我只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看风景就行了,可是左看风景右看风景也没见到优伯那道风景.看看早过6点,时针已指向6.30.音乐会开始了,还没来?我忍不住发了短信.我是不给优伯打电话的,怕影响他,他也同意我这么做.欣赏我这么做.
不一会,优伯回短信了:"我一直在家,别忘了,应考是个全过程,啥时考完啥时轻松".
我一子明白了,这是个骗局,考验我的骗局.
可为何要这样,道理讲给我不就行了吗?虽然这样给我的认象深,但我不喜这样的考验与认象.一片苦心为我好我也懂,但我还是惴惴不安.倒是不是说谁对谁错,只是觉的我们处事还是有细微的缝隙的.
不过,也没心思想这些的.真的还是学吧,那两本书都是结合实际的专业书.
很难学.几次打退堂鼓时就想起那个"受骗"的过程.就来气了.就要争口气了.要考个样子给他看.
还别说.优伯两本书上只有两页做了圈点,我也不知他是有意无意.反正那两页我把他弄的滚瓜乱熟.其他的嘛.囫囵吞枣.
终于考试了.我基础的东西答的不错.专业嘛.很一般.不过那两页中真出了道大题,就这道大题.挽救了我:考上了.
看着录取的通知:我心里却是很乱,当然.高兴的成份多.感激的成份多.不过还真是有些忧滤的成份:你看他能做出那样的骗人恶做剧.又能违背原则的为我透题.以后还会做什么呢?
不想那么多了.还是把眼前的喜事告诉各位吧.优伯真的又要见我了.对他来说是庆功的见面.对我来说是感激的见面.反正是真的见面.真的!!! 六
那是一个多么美妙的黄昏:轻风把多日的雨季叫停,晚霞把天边的一抹鱼尾云染红,那片片金色的鱼鳞仿浮用一根竹竿就能捅下来.编织成无数个美丽的梦
我和优伯的梦也在这金色的黄昏开始了,他要出国"考察"去了.在走的前一天说是在单位整理东西.顺便就在单位住下,其实是为我们的相见找个理由.
单位的门卫让他打发走了.明天才回来.到单位我才知道:优伯是这里的一把——所长.以前他可从没说过.不爱张扬的老头:我在心理想.
我们每人做了两道菜.厨意很普通.但我们吃的很香,我们喝的是家乡的龙泉春色酒.10来元的酒,我们喝出了茅台的清香.因为这是一个无言的爱宴.是一个不说感激的夜晚.
呵呵,夜晚,夜晚能做什么.不高尚的说洗净上床.好在所长老伯那的条件非常好:有洗浴间,有宽大的办公室.有宽大的双人床
望着老伯那健而不雍的.白而不腻的.成而不老的恫体,我还能说什么呢.任何语言都显的苍白.唯有动做才显的真心,我们先是热情的相拥.接着是默默的摸到我们的每个部位.最后我们互相抓住那各自生命的禁区:还用磨擦吗?还用套弄吗?在经过他为我的命运呐喊后,在经过我为他的伟大而涕泠后.一切都不用.只要一股电流.就可拥遍全身.而全身的电流早以汇于一点.变成那硬硬的电筒.
69.我们只愿做69.不仅是为天长地久.而是那是一种相互的给予.1.0我们从不喜欢,一个人快乐,一个人痛苦.我们做不来.再说了.1.0,1.0总有一种做完再见的感觉.
我们努力的做着.一起奔向天边的那道彩虹.在触及彩虹的那一瞬间,我们相约的大喊了一声.同时喷出了玉液琼浆.在那道彩虹中加上了我们的浓浓的色彩.
天亮了,优伯要走了,我第一次觉的鼻子有些酸.不是为今晚的这个快乐的夜晚.是为了我们只能在黑暗中生活.而不能在见光中送他去飞机场.
一年.日本.在那个性开放高度发达的地方.您会不会变.您会变成什么样.我担心的不得而知.而明明是上级照顾你们这些高知分子的纯脆的疗养.惯以考擦之名.我说了句还说考擦.旅游罢了.您却要在这时严肃起来
"我的天,可不要说我们是去疗养玩乐.我一个受党培养多年的高知,又是一个领导.怎么能拿党的钱去挥豁呢.我们只是考擦'
我说:"我没在外人面前说啊,在外人面前我是不会说的".
"我们俩时,你也不要说这种话"你又严肃的对我说.
看来您视您的荣誉比您的生命更重要啊.只是我觉的这重要的有点虚.
日本.荣誉.透题.骗人的恶做剧
帮我,爱我,教育我.我们做过自己
多面体的你.多面体的我.一年后.会是什么样子呢?时间改变一切.还是一切在等待时间,
唯一的答案是你走了,我在心灵深处听到了飞机的轰鸣 七
生活里没有您.生活却不停止.所以我还得继续,
年令大了.家里的父母又在摧了:找对象.找对象.烦死人.真想告诉他们我要找的不是你们说的美少女.而是帅老头.真想告诉他们我已找到.只不过是间接的过个日子,其实能告诉吗.烦人说梦话罢了.
条件总算改善了许多:在局里住了.在不用花上好多的钱去租那12平米的"狗窝"了.再不用因每月的400来块的工资而掇襟见肘了.每月1000多块钱的工资对我来说已觉宽遇.虽然很忙绿.但总算是写写算算的忙碌.我喜欢.
喜欢的还不止这些,在被父母的强行干予下,看了好几个对象.小巧玲拢的有,看不上.烦;温温顺顺的有,看不上,烦;娇揉照做的有.看不上更烦.可当轮到她时,我不知怎么的:不是很烦,
她不高大,也不娇小.既不温揉.也不旷野.最主要的她还真不把我当个大男子汉,从不让我为他做这做那.也不强迫我和他亲亲楼楼的.能做的事情她都自己做.能帮我做的事情她都帮我做.在她面前.她倒很男人,我倒很女子.因此,倒是不烦她,对我们这种人,能不烦一个女人.就是胜于喜欢啦.所以,我说喜欢的还不止这些.
相识相知半年余,父母就逼着结婚.我觉的是件很可怕的事.但看看自己27奔28了.而我又是个很传统的人.而她又是个我除母亲外唯一不太烦的女人.结就结吧,赶鸭子上架,好在和优伯沟通了一下.他也很赞成.
我的岳父非常爱她的女儿.婚后非把仅有的二居室的楼房给我们住.而他们老两口住回了原有的那个平房里.我是很过意不去的,但他说:年轻人嘛.都喜欢享受,再说我也不能让我女儿和你遭着罪,你算和我女儿借的光好吧.我无话可说,尽管我那老岳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老头.
婚后无事.那日.忽遇老家乡的小红,在省城打工.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什么家乡的老杜头来省城了,老杜头的老伴过世.老杜头的儿子混的不错.弄了个南方某品牌的长春总代理.把老杜接省城来享清福来了,进一步追问.那个公司哪个品牌不知道,在哪住不知道,扫兴
和妻子过的还算惬意.尽管会时时想起一年来没见的优伯.更常常想起多年未见的老杜头.但我是个控制力极强的人.只信随缘.不会没有机会创造机会.更不会去什么鱼场做什么419.要做就和妻子在家做搁老欢.你们会糊凃,啥叫搁老欢啊:就是我在和妻子做爱时,常有一种幻觉是优老或杜老在我们中间.使我兴奋的给妻子以快感.我取名为"搁老欢.这样说来.就在这时.我也要感谢二老呢.可惜,这样的感谢很快就要结束了.优老就要回国了.真的不关心他带回来吃的穿的,只怕别带回来一场风暴 八
时光.一个谁也挽留不住的"液体",在不经意间就把365个日夜悄悄的流走.优伯回来了.
回来后,我们只见了一次面.并且亲热归亲热,谁也没有做的意思.都有家了,就都变的谨慎了.这也是对的,
想时,我就去那个小网吧和他聊一会.一日妻子回娘家了,我便和优伯多聊了一会.大约聊到晚上11点多吧.回家时,谁知妻子从娘家回来了.
劈头就问"你做啥去了.这么晚才回来,你出去玩我不反对.可你最近天天去,天天去也就罢了,还回来这么晚.打电话也不接".
"没听着啊,"我边说边看下我的手机.果然有我妻子的两个电话.
"没听着.太投入了吧.和那个小姑娘聊的尽兴呢.告诉你.宝宝畏病犯了,找你找不到.是我和妈妈把他送到咱家附近的医院的"
我一听老岳父病了.心里突然就有一种內疚感.老人家对我们不错啊.于是就要和妻子去医院看望.
"都稳定了,刚睡着我才回来的.明早在去吧"妻子说.
来到医院,见岳父好多了.见到我们还很兴奋,帖着我的耳朵说:"忙就别来啦,小病又不死人的".
我说,"怎么能不来呢?昨天局里有个应酬.喝的多了些.人多又嘈杂,您看.这电话也没听见".说时,我直看着妻子.
妻子冲我诡密的一笑:"是的,宝宝,在局里工做和在工厂不一样,应酬肯定要多些"
我的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还算够劲啊,违心的保护.
"啊,我说天赐,[我的名子:天赐].只要你工作好.对我女儿好.我怎么着都行.不过小子,你要是凭着几分帅气做对不起我姑娘的事.我是不会饶你的.我老头说到做到,会至你于死地的"
老岳父说的很认真,不象是开玩笑.看来对我昨晚的慌话还是很怀疑的,这不免让我有几分后怕.
妻子开始和我商量买电脑的事了:"攒了几千块钱,咱也买台电脑吧,我虽然不喜欢.但你愿意交友.又愿意写文章.有时又查资料.买个方便"
看的出妻子是好心,但也不排除有"监督"的成分.而我更有我的想法.家有电脑我也会不方便的.因为我那事是见不得人见不得光的,自吹的说法是我脑瓜反映的很快,迅速说出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上回听说爸犯畏病是因为晚上常出去下棋着了凉.你看咱们住着他老人家的房子.何不先为他买台电脑.网上可以下棋的.而且都是高手,省的爸总说没有对手.咱闲着的时侯也去老爸那里.首先是看老爸,顺便玩电脑,你看是不是很好啊".
我的花言巧语还真的生效了:妻子同意了,5000多元全配套的电脑买成了.上了宽带后.安到了岳父家.岳父直夸我孝顺.他哪知道不孝顺的事情在后头呢?并且知道的一蹋糊凃.我也被折磨的"死去活来". 九
天性使然,谁也改变不了啊.这不,这几天我又犯病了:常常想起优伯可爱的子,常常想起优伯可敬的神态.甚至想起优伯那苍老的根.觉的做一次很不够,要二次.三次才过隐.人啊.有时是理智的人.有时就是疯诳的狼,而且还是疯狂的色朗.
我现在就是那匹色狼.虽然和优伯只是几天没见,但如搁三秋,虽然也在老岳父家里和优伯qq了几回,但自从老岳父那天在电脑前扫我我一眼后.我就再也不敢在他家玩了.何况在他家里我是死也不敢视频的,只打着干巴的文字,不听音不见人多没劲啊.网吧又不太敢去了.于是我大胆的在单位玩了起来.
工作时抽空聊聊天.中午就和优伯视频聊.反正他中午在家有视频.我离家远.中午就在单位的电脑里看他.他看不到我.那天还喜笑着说不公平呢.其实他心里喜欢让我看他.优伯嘛.总是愿意把优的一面给人的,有时他也说总这样近呼不好.你在单位注意些安全之类的话,但明显的底气不足,看来他每天见不到我.至少听不到我的声音,我的文字也是挺难熬的.这就是缘份的天空.
更有一日,就我一人中午在办公室时,他竟问我想没想见他的老玩物.我当然想见了.他竟说老伴有事出去了.随后褪下裤子.让我抓紧时间看.我一边看着一边夸着.竟把他的小老第夸硬了.不巧老伴这时回来搅了局.他才急急提起.
人都说帅男难过美人关.看来帅老也是难过帅少关啊.
从那次见鸡以后,我开始有更深的一种感觉:这么长时间没在一起了,优老很寂莫.言谈举中无不流露出想见想做的愿望.又时时流露出怕不安全的感觉,他不想因为这时破坏了我们两家任何一家的幸福.也不想因为这事毁了他一生的业绩.这些我深深的感觉的到.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既要爱.又要安全.为此我天天在想.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已什么理由呢?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就在我为一筹莫展而苦脑时.我的qq又出了问体:先是经常说有人使用,我被破下线.后来干脆提示我有异常不能使用了.我很奇怪.
qq号许是有人见.密码谁也不知到啊.单位的人倒是说他们的也出现过这情况.
网络的问题.但我还是停了几天.既不激活原qq.也没申请新qq,安全启见嘛.谁让咱是同志了,谁让咱有家又恋着还是有家的老头了.谁让咱见不得光了.
上不的qq也憋不住咱.咱不还有聊天室吗.咱不还有论坛呢吗.于是就和优伯.当然也和别人互聊.互些文章.不过太实质的东西.太漏的东西和优伯还是不能聊.毕竟这是个公共场所吗.但就是这样.也没免了走背运.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中午优伯有事,我闲着无聊,就在聊天室里闲逛了起来.
谁知216的马甲主动和我大招呼,说是新来的,又说他恋老.有说他苦闷.又说69.
又说10.我也是性情中人.免不了也说说我喜换啥样的老头.喜欢做什么.同志者恋老者.说这些太正常了.也没往心里去.
第二天在聊天室来了个612.还说是新手.还和我主动的聊.但聊着聊他就变味了.说知道我在哪住在哪上班.我以为他是蒙事,就让他说.谁知他说的一点不差.还说我们是同城的,最后竟说他就是昨天的216.我们是一个单位的.早就注意我了.说我完了,他已见议领导开除我.
我五雷轰顶,大汗淋漓.但我不望反击.我说:"那你也是同志,不然就这里做啥".
他说他不是,只在在单位见我进了这个网,他好奇,就进来了,进来后觉的老人找儿子.小活找老头挺好玩.就常来玩一会.最后还说他比我大得多.说只要我认他做宝宝,叫一声宝宝,这事就了事,并说他很帅的,不然的话
他的言外之意我很清楚,于是我寻遍了单位的所有人.我们的那位书记最帅了.而且常来我这里要材料.有几回我正上恋老网时他来了.虽急忙关了.但还是让他看到了皮毛.莫非是他,莫非他是同志.真的要和我.摸非他不是同志.敲竹杠.莫非还有想不到的目的.太可怕了.我要崩溃了 十
恶运还在继续,或者说恶做剧还在继续,比如说我申请了新的qq.但还是有不速之客偶尔进来.查他的资料时什么都不写.见他在线忙和他聊时,他掉头就下线,但总算这个qq在没出现让我被迫下线的情况.就是说我还可以用,那个论坛里的"黑客"也在没露面说让我叫爸,让我请他吃大馆子和说不上哪一天就找我及我们的聊天都被他录音了之类的话,
总总迹象表明:做蛹的人放慢了做蛹的速度,或者说他不想在做下去,而是达到了镇住我的目的,叫我收敛的目的,亦或是叫我维持原壮不再发展的目的,而我也真的收敛了许多:只是中午才聊聊qq,不视频不语音只文字,论坛聊天室干脆就不上了,只是苦了优伯.见我不是很激情.但愿别以为我的心在变.我又内向的不愿说实情.主要是怕增加他的负荷.
这样的生活有时觉的挺好的,有是却苦闷的不得了,人说借酒消愁,那天我还真和妻子在高丽王朝酒店喝上酒来:
酒店不是很大.但也不算特小.中等,类似于楼中楼的上下层,我们做在二层的大厅边桌吃着饭,正好能把一层的大厅情景看个大半,
平时我是少喝酒的,或者说喝酒很少,但由于今天心情差些,就喝的多些,谁知谜螟的双眼望到楼下时,竟看到了优伯.中等的个儿花白的头,白白的脸儿纤纤的手,不是优伯能是谁呢,但由于我看他时他突然给我一个侧面,使我确信他不是优伯.而是老杜头.因为我看到了他耳朵上的栓马桩,就是东北人所指的耳眼边多块肉,是栓马用的桩子,长大能当官,清楚的记得小时侯老杜对我说过:
"你看我这还有个栓马桩呢,我的小名也叫桩子.可惜我没当过官.倒是个地道的农民.一个上辈人有文化而我无文化的农民".
我想:老杜上了城里,生活优裕了.自然脸白身细了.是不是反过来又更象现在的优老了,我想会的.于是我一方面和妻子陪着笑脸.说些所畏开心的话.
然后找个理由下了楼.
谁知下楼后,原本一人在那里吃饭并向上瞧我的杜老却不见了.
明显的多年不见的时时怀念的老杜在注视着我,又在时时的躲我.相近又相远的您要做啥呢.是不是和我一样的痛苦,或者说比我还要痛苦.
很混浊的一潭水,因为老杜的闪现而更加的混浊
页:
[1]